晏何安轻轻瞥了身旁的女孩子一眼:“悟了?”

许意知做心悦诚服状:“我在23岁时有此成就,说不定比她狂。”

不就是未婚生子?

隐瞒下来就好了。

事业如此能打,血厚防高,在喜欢支持自己的人面前维持住完美形象,长红二十年,对不起的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有什么不能牺牲的?

晏何安见许意知过分平静,心里又泛起不妙之感:“真悟了?”

许意知耸肩,一口气喝掉杯子里甜腻的橙汁,冲他微笑:“质疑秦夏,理解秦夏,成为秦夏!”

最终,打败秦夏!

这下轮到晏总悟了。

母女两这梁子不但结得深,还茁壮成长了哇!

……

舞池里,秦夏持续回味入场前跟许意知的‘友好’交流。

什么‘山顶风景好’、‘追上我就可以怎样怎样’的狂话,她亦是头一回尝试。

过瘾之余,还有一丝丝挥之不去的羞耻。

希望帮她拿外套的服务生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许意知记住就好。

舞曲过半,秦夏在一个颇有技巧性的回旋中六神归位,漾起涟漪的眸,又惊又异的望向舞伴。

褚涵却像没事人似的,板着一张英俊的死人脸,带着她沿着舞池边缘优雅的转圈圈。

秦夏默了默,想明白了,识时务的道歉:“之前在卫生间耽误了一点时间,让您硬编了几句祝酒词,我很抱歉!”

大佬年级轻轻,嘴毒记仇,不知道童年经历过什么阴影……

秦夏陪着小心,暗自腹诽。

“你跟许意知聊了什么?”褚涵看着她两齐齐出现在门外,大的这个意气风发,小的那个满脸怨怼。

“你好奇我们?”秦夏诧异。

“总归有些在意。”褚涵也说不明白,“你们之间有些微妙的关联性,或许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工作?”

秦夏立刻拿出专业态度:“如无意外,《疯狂之路》会是我三十岁以前最重要的电影,更有极大的可能成为我演艺生涯的代表作,我不会拿这个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