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却将他拒于千里之外：“你坚持, 我反对，怎么谈都没有结果，何必呢？”

褚涵冷冷的笑了声，嘲讽意味十足：“让守在门外的那个进来投票不就有结果了？”

环抱双臂全身都在抗拒的秦夏挺直了背，英气的丹凤眼瞪成呆萌圆润的杏眼。

门外，许意知吓得一激灵，脖子都缩起来。

这可不兴投啊！

秦夏难以置信：“你吃错药了？”

已然开始怀疑在这里继续跟他争执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

褚涵看似比任何时候都冷静的面庞, 透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疯感：“她不是你的优先级么？你以她之名做决定的时候有问她怎么想？到底要什么？期望你怎么做？”

秦夏被问住：“我……”

褚涵抓住她神色恍惚间泄露的破绽, 挑眉确定道：“她告诉过你。”

“那又怎么样？”秦夏只动摇了两秒，“孩子想什么我就要由着她？你没做过父母, 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和做法, 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那么多。”

褚涵从咽喉里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是没必要跟我解释, 还是不敢让她自己做选择？”

秦夏笑得比他更冷、更嚣张自信：“你确定要我女儿进来选边站队？”

好了，轮到大佬陷入沉默。

许意知听到这里，很想问一句：你们两吵不出结论，为什么非要来为难我？

这守门员她是做不了了。

里面的情景谁撞见谁倒霉。

许意知当机立断，踮着脚逃离现场。

……

塞纳河右岸的十六区拥有众多私人豪宅、大使馆，马蒙坦莫奈美术馆便隐藏在其中。

馆内收藏了印象派大师莫奈、马奈、莫里索等人的作品。

过几天，秦东的老师将在这里办个人装置艺术展，目前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

许意知沾了小舅舅的光，在凌晨一点近距离欣赏莫奈的传世名画《日出·印象》。

“感觉如何？”秦东递给她一杯咖啡，和她并肩站着一同看画。

“比我想象中小巧，不过不妨碍它是一副真正的绝世名作，我在说什么……好吧，我没有你那么多的艺术细胞，不懂得欣赏。”许意知前言不搭后语，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