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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车。

被迫把自己的马自达留在酒吧之外的安室透, 视线在周围扫过一圈,然后看向酒店的招牌。“有组织需要暗杀的目标即将在这里出现?还是说,我们又要在这里为组织抢走一批军火?”

“这是雪莉叛逃组织后,首次出现的地方。”琴酒从大衣口袋里伸出一只带了黑色手套的手,一把推开酒店的大门,旁若无人地向通往酒窖的通道走去。“位于地下的酒窖曾经经历过一场火灾,没有顺利完成组织任务的皮斯科死在了里面——由我亲手处决。”

“哦。”安室透顿了一下。“有点意思……我听说过这个代号,他在组织里活跃的时间,似乎比你都要久远。原来他已经因为办事不利而死掉了么。”

他面向前方看着琴酒的背影,挑衅似的扬了扬眉。“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要淘汰,果然是组织永远不变的风格啊。”

“那个废物也并非毫无利用价值。”琴酒向前迈着步,节奏分明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至少,他了解很多关于宫野艾莲娜的事。”

安室透眼角一僵,又在瞬息后恢复正常。他庆幸自己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而且处在他前方的琴酒并不会注意到他之前的异样。

“组织的元老成员就是不一样啊,即使已经死去多日,也能在意料之外的地方继续发光发热。”他轻轻扯了扯嘴角。“组织对于那位‘地狱天使’的研究内容,又产生了新的感悟么。”

琴酒没有搭理他的问题,他只是低声冷笑着,走到一扇门的面前。

这里原本是装满了名酒的酒窖,现在却变成了一间充满着白色与银灰色物品的“医疗区域”。与壁炉挨在一起的四层药柜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品,靠近门口的推车上堆着几卷未拆的绷带。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组织在这里也布置了一处安全屋。”

安室透看着门内的景象,低声说。

——是巧合吗?

——不,怎么可能有这种巧合。

组织的安全屋他去过的数量近两位数,其中没有一个像这里一样。这哪里是用来集合与休息的据点,这明明就是一间装备精良的诊所。

他没有来过这里,却又像是来过这里许多遍。

“这不是安全屋。”琴酒低头,用鞋尖碾了碾地板上一层薄薄的灰尘。“在皮斯科死后,这座建筑已经被组织买下,现在这座大楼是属于组织的产业——你在干什么?”

“哦……这里的味道有点大。”

如琴酒所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大火,墙角与天花板都被熏得发黑,然后又一起被粉刷上的涂料修饰一新。但是空气中依旧残存着难以言喻的有机物燃烧的味道。

安室透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口罩挂在脸上,声音听上去闷闷的。“现在好多了。”

琴酒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抱歉。”安室透高高举起双手作势投降。“前段时间和朗姆一起执行任务的次数有点多,你知道的,那个人的脑回路……我可能不小心被传染了。”

赶在琴酒的眼神更加冰冷之前,安室透迅速转移了话题。“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什么了吗?”

琴酒盯了安室透的眼神一会儿。

“希望你不会步入皮斯科的后尘。毕竟,你对那位先生,还有大用处。”

他扯着嘴角狠厉地一笑。

“任务目标,杀一个人。”

*

“……里包恩,其实你只是想找个借口这么做吧。”

纲吉被大锤列恩从沙发上敲到地板上,然后又艰难地从地板上爬起来。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顺势在地板上盘腿坐下,微微低头看着身前的茶几。

那些莫名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