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鲸海吗。”
*
“你听说过鲸海吗?”
贝尔摩德站在海岸,墨镜之后的双眼正在眺望远处的大海。“这个名字是朗姆告诉我的。他很喜欢几百年前的中国人对这片海域的称呼,他说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想到一群鲸鱼在海中越水而出进行呼吸的场景。他还告诉我,据说鲸鱼的祖先是一群来自陆地的哺乳动物,但它们却用哺乳动物的肺在海洋中生活了千万年,就像是生来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归属于大海一样。”
“我居然不知道,朗姆还是一个这么矫情的人。”琴酒冷哼了一下。
“从他告诉我这个故事后,我也喜欢用这个名字称呼这片海了。”贝尔摩德没有理会琴酒的嘲讽。“这个名字多么美好啊,鲸鱼们活着的时候在海洋中尽情游动,死去就沉入海底变成养料,生生死死循环不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因为这片海处于日本的隔壁,就要依照国际海洋命名习惯把这里叫做日本海,死板又无趣。”
“日本。”她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是日本呢……”
“我居然不知道,你也是一个这么矫情的人。”琴酒的表情一言难尽起来。
贝尔摩德摘下自己的墨镜,回身看着身后不远处的琴酒。琴酒还穿着他万年不变的黑风衣。或许这件衣服在黑夜里十分隐蔽且好用,但在五月份的日本街头,在晴朗天气的接近正午,这件黑色大衣吸引回头率的效果,堪比一颗人群之中耀眼的闪光。弹。
贝尔摩德有时也想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拥有什么样的脑回路。
“那位先生最近怎么样?”她对琴酒问道。
“老样子。”琴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呢。”
“还是算了。”贝尔摩德摊摊手。“我在这种时候去见那位先生,说不定会把他当场气——”
琴酒猛地上前,伸手掐住了贝尔摩德的脖子。他的眼神凶恶又冰冷,像是荒原上一匹正流着血的孤狼。
“不准说那个字。”他咬着牙对贝尔摩德说。
“——好的。”
贝尔摩德毫不在意地笑着改口。她拍拍琴酒的小臂,然后转头对不远处刚好路过的遛狗的老奶奶说:“不要在意,我们正在拍电影。”
琴酒冷冷地松开自己的手。
贝尔摩德低下头,看向琴酒手上的指环。“用自己的觉悟点燃火炎是什么感觉呢,我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
“你大可以自己试试。”
“我可不像你那么好命,从小到大无论何时,都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为那位先生的宠儿。”
“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啊啦,你不知道么。”她又带上了自己的墨镜回头看海,把琴酒愈发不虞的脸色抛在脑后。“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完成那位先生吩咐的任务,不过任务早已完成,我也应该离开了。”
她没有听到琴酒的回复,顿了一下,耐人寻味地笑笑。“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有把实情全部告诉你么。”
“你在暗示什么?”
贝尔摩德忍受着身后琴酒要杀。人的目光,轻轻整理着脖子上的丝巾。
“什么也没有。”
*
“什么也没有。”
在柯南眼神凶恶注视里包恩的第二十五秒之后,他终于打破了自己在小兰面前漫长的沉默。
“什么也没有,我没什么好说的。”柯南轻轻嗓子。“我又不会像沢田哥哥一样放狠话挑衅啦,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况且……况且以兰姐姐的好运气,绝对不可能输掉任何游戏的吧。”
这次沉默的人换成小兰了,她举着手里的牌,一直盯着柯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