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蒲扇的时候顺手把电风扇打开,对着儿子吹:“行了吧?别那么多毛病。”

周寅坤懒得争论,赛蓬坐到他对面,走了第一步棋。当头炮开局,正攻对面中卒。周寅坤跟着下了一步,跳马,攻炮。

与此同时还跟了句:“老爸,警察署的吴邦其,想要冰和四号。”

冰和四号,前者指冰.毒,后者指海-洛-因。

赛蓬听了这话也没抬头看他,只继续盯着棋盘,下一步棋是飞相。

“这事跟你大哥说就行了。”

周寅坤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句,跟着赛蓬走了一步。拱卒,于整个棋局变动不大。

“这事儿还得您老人家先点头呢,吴邦其要的量大,而且是常年合作。”

“量大?”赛蓬不以为然,语气随意:“多大?”

“两样加在一起,每年至少七百公斤。”

闻言,赛蓬抬眸。

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目光烁烁:“他一个副署长,哪来的钱?”

“他动了慈善基金的公款,不过账面干净,钱在海外账户。要查也查不出什么。看那意思,估计是让人拿住了把柄,下了台就出去了,货不在咱们的市场走。”

赛蓬又低头,走了步棋。沉默两秒,催他:“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