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活春宫,羞耻感瞬时让她红了眼眶。
她不敢不从,只得往前走了两步,到了男人跟前。见他没伸手,女孩低头准备自己脱衣服,却没想面前的男人忽然问:“你很怕我?”
闻言,女孩怔了下,点点头。
纵然他只是这么坐着随便说了句话,可她却感觉有股强烈的压迫感。看他的眼睛时,就像猛然被扼住了喉咙,听见他的声音就莫名紧张,离他越近,心跳就越猛烈。这不是对男性的好感,而是人在陷入危险时最本能的反应。
“你多大。”他又问。
“十六岁。”
“上高一?”
女孩没想到他还问这个,又点点头,想到这里眼泪就掉了下来。
如果没被拐卖到这里,她本该在家里正常的生活、上学,完成想做钢琴家的梦想。而现在,一切都成了奢望。
周寅坤盯着她低头掉眼泪的样子,沉默两秒问:“那要怎样才不怕?”
“嗯?什……么?”女孩抬起头,语气哽咽又惊讶。
男人不耐烦地皱眉,这个年纪的女孩是不是耳朵都不好使,说一遍永远听不懂。
见他皱眉,女孩心头一颤,慌乱地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求你,别太粗暴地对我。”
她的第一次是在果敢警察局冰冷的地上。那个人又高又大,穿着警服,他撕扯她的衣服,掐她的脖子,野蛮地掰开她的腿,粗鲁地挤进她的身体。每动一下,她都痛苦得感觉自己像被撕裂撕碎了一般。那种痛苦和恐惧,男人是不会懂的,他们只会在她身上疯狂地律动吼叫,兴奋地释放。
别太粗暴。
周寅坤回想起那晚。
那晚算不算太粗暴?是他太粗暴,还是周夏夏身体底子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