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周耀辉说,“这事爸已经知道了,你杀了他惹恼老爷子,能得着什么好处?只要你答应放他一马,也不要再去动他孙子颂恩,要钱要枪随便你。”
周寅坤嗤笑一声:“那先让咱叔给我跪下磕十个响头吧,这不是咱们优秀的传统文化吗。”
周耀辉皱眉。
“行了行了。”周寅坤说,“大哥都亲自来了,怎么也得卖你个面子。阿耀,边儿去。不要拿枪指着我大哥。”
周耀辉还是头一回见周寅坤这么好说话,听见这话时,还迟疑了几秒。
按理说,对于这种要他命的追杀,周寅坤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杀了拓沙和红佤帮的人,不过就是多了几具尸体,周寅坤的确得不到什么好处,传到老爷子耳朵里,更落不着好下场。
于是周耀辉又看向拓沙。
“叔。你用一条命去换一根手指,也是一样不合规矩的。你跟我爸几十年的交情,如果他知道你要杀他儿子,会是个什么后果?”周耀辉说,“这件事就此翻篇,不再提了。”
“好。”拓沙应了声,又看向周寅坤:“只要你不再动我孙子,今天的事你尽管记着,哪天要讨,随时。”
周耀辉也正看着他,周寅坤笑得好看:“行,叔。”
周夏夏胆战心惊地听着几人的对话,越是听见周寅坤带着笑意的声音,她就越觉得心慌。直至看着他抬了抬手,那些人头上的红点立刻就消失的时候,她才总算相信他的确不会杀人了。
拓沙上车前,停了一下:“阿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