胫而走,办公室里,有人怒而摔了杯子。

“就因为他运气好拿下了赛马场,延哥一个多月的折腾全他妈白瞎?那帮叔父眼里只有钱,谁他妈赚钱就向着谁!”

魏延坐在办公椅上,听了这话抬眸:“阿彪,这是在公司。”

“老大,阿彪也是气不过。”另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扯了阿彪一把,“现在外面里都在传何老改变了心思,打算让他亲外孙当坐馆。上回他一来就搅合了选坐馆的事,那时间掐得不多不少,哪有那么巧的事?”

“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延哥当坐馆都板上钉钉了,他突然出现。嘴里说着要为社团做事,半句不提当坐馆的事,结果呢?转头就弄了个赛马场的许可证回来,这下好了,前有那堆宝石,后又有赛马场,这是欺负咱们没钱收买人!”

说着说着办公室里火气越来越大。

“延哥,只要你发话,我们立刻弄他。”站起来的人身材魁梧,“社团最难的那三年,何老身体不好,是谁没日没夜为社团做事,现在日子好了就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没这个道理!”

“就是,那个周寅坤是何老的亲外孙,就算不能弄死起码也得给他个教训,不然他还真当咱是软柿子!”

“我看不如”

“行了!”魏延皱眉,“脑子长到哪里去了。上赶着着人家的道?”

魏延看着气愤得不行的弟兄们,“他一来,除了我所有人都收到了好处,他在这时候出点什么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人是谁?和安会同门残杀是个什么后果,忘了?!”

此言一出,气氛冷却了几分,还是阿彪不甘心道:“那难不成就这么由着他踩到延哥头上去?”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魏延看了阿彪一眼,后者立刻闭嘴。

“进来。”

敲门的是秘书,“延哥,何老和股东们到了。”

“知道了。”魏延起身朝外走去,关门之前扔下句:“我没发话,都老实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