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被震了下,最后清醒的意识,葭音拨给了最近通话的人。
是岑寒把她送到了医院。
激烈的疼痛让葭音思维一片混沌,恍惚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像靠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冷冽好闻的味道分不清是皂角还是古龙水。
“音音,没事的没事的。”
“我在,别害怕。”
葭音好像听到了模糊的声音,她分不清是哪个方向传来,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撞到了脑袋有幻听,不过这声音好像在颤抖。
她费尽了睁了一点眼睛,只看到一点模糊的凸起。
葭音太痛了,兴许是这个怀抱太像江砚与,委屈一下子全冒了上来。
她忽然咬了上去。
像是在泄气。
“呃”一声闷哼从喉咙间溢出,被葭音咬了的那个地方上下滚动了下。
葭音咂咂嘴,忍不住又磨了磨。这个声音好像也有点像江砚与。
葭音没了力气,彻底瘫在这个怀中,眼前连色彩都分不清了。
她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这梦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