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葭音第一次知道,江砚与在法国。
她盯着那个水晶球,看到凌晨两点
又是毕业季。
怀清理科状元:葭音。
总分七百二十一。
更让人惊讶的是,竟然是一位,艺术生。
在葭元恺和陈曼婉准备庆祝时,葭音忽然说了一句话。
“我要留在怀清。”
“”
留在怀清是什么概念,是明明分数够了,却要主动放弃最好的音乐学院。
两人说什么也不同意,但葭音却非常坚定。
“我可以的,不管在哪里,我都可以拿到第一名的奖杯。”
葭元恺极为不赞同:“你以为你的对手是谁?是你高中的几百人?还是怀清的几万人?”
争吵过后,葭音还是选择了怀清大学的音乐系。
开学,身边同学无不惊讶,一个又一个的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葭音笑而不语,她只是想和某个人做一样的选择而已。
可是,江砚与食言了。
他离开的第三年,葭音没有等到他。
更可笑的是,她等到了一个交换名额。
最好的音乐学院,很多人的梦寐以求。
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陈曼婉和葭元恺知道后,态度强硬的要葭音必须去。
一年而已。
九月份,还有半年。
在陈曼婉和葭元恺的压力下,葭音把自己关在房里,摸了摸守信的脑袋,声音沉闷带着颤音。
“你个骗子。”
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江砚与的信了。最近一次,还是在四个月前,她刚开学的时候。
江砚与用的信纸很奇怪,是唯一一个,上面写了一句话。
【做你想做的,我在。】
她好想江砚与。
真的好想,快要压抑不住那种。
她甚至已经快忘记,江砚与的声音了。
葭音把守信搂在怀中,脸迈进它雪白的毛。小猫感应到主人的悲伤,舔了舔葭音的手指,似是安慰。
六月,葭音手里拿着表格,坐在树荫下,等了一下午的消息。
只要他来一句话,她就可以留在怀清,好好的等着他。
她再等最后三个小时。
可是没有。
在葭音放弃的那一刻,戏剧化的,漆黑的手机屏幕,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