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与撤出自己的手,不愿染脏葭音,他声音很轻,像是在对自己说,“不过,我现在想清楚了。” 他语调有些艰难,但却很认真。字字句句清楚的回荡在只有他们二人的空间。 “音音要什么,我都会给。” 不管是人,还是其他。 他都给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