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启:“很好吃。公主,你下过厨么?”
她处理鹿肉、燃起火堆的动作熟稔,像是做惯了一样。
风阮答道:“小时候父王嫌我吵闹,便把我丢给哥哥,与哥哥一同送走历练。出门在外,渐渐的也学会了如何在野外吃一顿美美的烤肉。”
说罢又惋惜道:“就是缺一壶酒。”
寒风掠过,火堆轻轻摇曳了几下,照的二人地上影子浮动。
弗彻含笑的目光悠然温和,笑着问她:“公主爱喝酒?”
“绿蚁新醅酒,jsg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风阮语气悠悠,“这样的雪夜,缺酒总是缺了点滋味。”
酒壶被递到了风阮面前。
酒壶小巧,宛如半碗大小,执壶的手被涂满了霜白色药膏,稳定地握着青铜色壶盏。
风阮讶异地扬起眉毛,这人有酒有肉,怎么丝毫不见宫人所说的落魄?
她接过酒壶,咕噜饮了一口。
风阮赞叹道:“西域有葡萄,积年不败,可十年饮之!这是你们西域特产葡萄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