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一天夜里,弗彻终于对她这?副颓靡的模样看不下去,温热精壮的胸膛贴近风阮,将人一捞压在?身下,低眸睨着身下这张消瘦苍白的脸,嗓音暗哑,“阮阮,你是准备一辈子都用这副模样跟我过下去么?”
他边说,边去解她的衣带。
自从上次那七天七夜之后,他期间从未碰过她,今夜还是第一次。
少女不出所料的,听到这?句话,浓密微翘的眼睫深深颤动?,伸出手掌按住男人拉开自己衣带的手指。
男人眉头一挑,轻吻上她的脸颊,模糊道:“阮阮,你以为我会一直守着你不碰吗?”
风阮浑身颤抖着,看得男人心中一叹,薄唇吻上她的唇,似是安慰,“别怕,这次我会轻一些。”
.....
他实在是玩弄人心跟身体的好手,风阮再次成功地?被他调动?了情绪。
她看着上方男人这张英俊带着薄汗的脸庞,只觉得如同恶鬼般狰狞,控制不住狠狠咬向他,怒极也恨极,却又深深的无力。
而弗彻每次都任由她发泄,她主动?靠近他、咬着他而产生的痛苦每每都能愉悦到他,从而让他有了新的理?由对她肆意挞伐。
她不收起她的小尖牙,弗彻也愿意看到她这?副声息不稳拼命推拒狠咬的模样。
而这?一.夜,当风阮真正得以从魔物身下逃脱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光裸的手臂上红痕斑驳,她拽住弗彻起身欲离的衣角,脸上还有哭了一夜而留下来的泪痕,双眸通红,哭了一.夜的嗓子有些发哑,“我要避孕汤。”
弗彻看得心中一动?,俯身去亲吻她的眼睛,脸上的泪痕,轻吮着少女肿胀的红.唇,在?她唇边模糊一声,“好。”
风阮如愿得到一瓶避孕丹。
而这?一瓶避孕丹,让风阮在后来很多个夜里,每每奋力反抗,在?他身下挣扎得厉害的时候,他便咬着她的耳朵,“这?么多避孕丹,不用完怎么成。”
他靠近她,是男人的本能驱使,而风阮抗拒害怕他,是在?情理?之中。
或许在他的潜意识之中,他觉得,唯有让她疼,让她反抗,品味到她激烈澎湃的情绪,才能给他一点她还在?他身边的满足感?,以此来缓解自己内心的惶惶之意。
风阮对这?段时jsg光的感觉就是压抑,如同在?深海中的窒息之感?,坐在?殿院的梨花树下,看着头顶不见天日的浩渺深海,她有时候会突然用力敲击自己的胸口,以此来缓解自己摇摇欲坠的信念。
她想,她好像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她又有点自嘲地?想,她那?年自以为是的将琴师拉出深渊,却没?想到自己却永永远远坠入了他给的深渊地?狱中。
这里寂静无声,没?有父王,没?有哥哥,没?有风灵,没?有朋友,没?有师父,只有每夜里难捱的屈辱苦痛,吞噬着她渐渐消逝的生命。
时间过得一点也不快,她怕自己记不得日子,便在梨花树下用匕首一道一道刻着,做着标记,后来慢慢得,她连标记都不做了。
......
风阮靠在?梨花树下,看到逆光而来的男人,不禁蜷缩了一下身子。
弗彻每次见她之前都会去沐浴一番,洗去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可风阮鼻子很灵,他的每次靠近都让她难以抑制的恶心。
只是她深深压制住自己在他面前直接呕吐的欲.望。
男人弯下身子,黑袍触地?,语气亲和又温柔,“阮阮,你想不想出去?”
今日晨起时任菁实在没忍住,低低对他道了一句,“主上,你再这?样关下去,姑娘恐怕就?被关傻了。”
此刻弗彻看起来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