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鲜血去亲吻她的脸,风阮偏头避开,他便不在意地擦掉她脸上的污浊,“心里舒服了么?”
她想要无悲无喜,他偏要她一如往昔的生机勃勃。
哪怕是生气的模样,他也甚为欢喜。
他折身出去派侍女叫来大夫,碍于风阮伤到的是后背,只让他把?了脉,便下去熬药。
弗彻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慌不忙将风阮上身的衣服剥开,风阮闭上双眼身体僵硬无比地任由他动作?。
男人?微凉的指腹将白色的药沫一点点洒在少女狰狞的伤口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中泛上一层浅淡的心疼,更多的是浓重的暴戾。
粉末洒在身上引起了一些刺痛,风阮不由地抓紧了身下床褥。
他真是厉害,拿捏人?心的一把?好手,三言两语就让自己恢复了对身体痛楚的感知。
弗彻细致地将少女背后的伤口包扎好,又不紧不慢为她换了一件衣服,哑着声音道:“喝了药再睡。”
风阮背过身去,眉眼间浮着深深的倦意,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体上,闷声道:“我不想喝。”
弗彻硬生生压下将她翻过身来的冲动,她今日失去同门,心绪不稳,他不能再逼她逼得太紧。
于是他只好冷着一张脸,静立在床榻边看了她一会?儿,才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两人?如同困兽之争,谁都不肯退让一步,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也不罢休。
等他回来的时候,风阮已经睡着,他悄无声息地放下了帷幔,躺到了她的身侧。
刚躺进去,他便意识到少女的不正常,她身体烫得厉害。
他伸出手指轻覆在她额头,毫不意外传来灼热的触感,他轻轻唤了jsg几声“风阮”,然而少女紧皱着眉头,没有?给他一点回应。
她很少脆弱成这?副模样,他心下慌乱,动作?仍是有?条不紊,起身急忙传来大夫重新为她号脉。
大夫皱着眉头好一会?儿,在他迫人?的压力下斟酌好一会儿未曾说话。
弗彻不耐道:“有什么便直接说出来,不许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