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便没意思了。 第一瓶的时候谢君辞面上的红色还不明显,第二半瓶下去,他平日冰冷的面庞已经红得一片。 “清清呢?”他问。 秦烬说,“家里睡觉呢。” 谢君辞喘息着,他捂着自己的头,有些难受。 “娘……”他声音沙哑模糊的唤道。 秦烬的表情已经生无可恋,“你娘和我娘都在地下,你找的是哪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