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莹莹水光。

他随手将衣袍披在身上,半露不露的穿着更显得诱人,一头长发早已被谢承远运气灵力烘干,乖顺的垂在后背。

“夫君,月流好看吗?”

沈月流半敞着胸膛,下体蹭在谢承远身上,在他的白衣上留下一些水痕。

“自然是好看的。”谢承远摸了摸他的头,任由他缠在自己身上。

“既然是好看的,那为何都好几天了,夫君也不操我?”

粗俗的话语让谢承远下身瞬间就要起反应,但上次在花树下操了他一天后,小逼便红肿不堪,擦了好多灵药才见好,他自然不敢再孟浪。

“初白,你身体才好。”

谢承远话不多,一手将他按在床上,不让他继续作妖,眼中是真诚的关心。

沈月流心中却有些不爽,眼珠子转了转,玉白的脚蹬在谢承远腿上,道:“夫君,你以后叫我月儿吧,我想让你叫我月儿。”

“为何?”谢承远有些不解。

“我还未修炼之时,家里人便唤我月儿,这样能与夫君更亲近些。”

谢承远当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嘴里叫着月儿,手上分开他两条长腿,检查那使用过度的花穴。

花穴恢复的很不错,粉粉嫩嫩的,再往里一些便是殷红的肉道,穴口正紧闭着,拒绝外人的窥探。

谢承远拿出小巧雕花玉盒装着的灵药,用食指挖了些乳白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花穴外部。

粗糙的指腹就着药膏的润滑,在沈月流洞外摩擦打圈,指尖时不时会戳到洞里去,谢承远又立刻撤出来。

沈月流难受的两腿直打颤,小穴深处涌出透明液体,将刚涂好的药都冲掉了一些。

“月儿,忍着些,小逼里面也得涂些药才好,不然老是流水。”

他又挖了一些药膏,低下头,脸凑近沈月流的私处,琢磨着这流这么多水,该怎么涂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