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临安公主一边说,一边用手带着几分色情地隔着亵裤揉弄上朝为鹤的鸡巴,“你要是不释放一下,是会被憋死的哦……”
赤裸裸的威胁和诱惑在前,又加上他身中春药,朝为鹤像是被放在火炭上煎熬,但他的理智过分坚定,和别的人上床,就等同于背叛钟一程,背叛自己的爱。
“……请公主赐死!”朝为鹤说得掷地有声。
可他此刻这样冰冷的态度,也无法让临安公主收手,反而越发让她坚定了要和朝为鹤一度春宵的想法/
不等朝为鹤再说什么。临安公主已经主动凑上去,一口吻在了他的唇上。
朝为鹤的唇是温热的,和临安公主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她充满欲望的吻显得极为激烈,朝为鹤不断地抗拒,但因为春药的原因,能做的到底有限,只能无奈承受着。
他被临安公主极其具有弹性的嫩唇亲吮着,又被对方将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舔舐自己的口腔内壁。
临安公主人长得漂亮,此刻又一副发骚发浪的样子,对于任何一个中了春药的男人来说,都是一剂猛药。
可朝为鹤不一样,即便他下体已经硬得不行,还是控制着自己不去主动触碰公主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能坚持多久,只希望身上这个女人能尽快对他失去兴趣。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高高在上,阅人无数的公主,会对他一个小小的琴师动心思,即便他的容貌在大多数人之上,但也犯不着一国公主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临安公主越是吻着朝为鹤,越是一副发骚的样子,喉中不时发出软软的哼唧声,口中的津液都不断从嘴角流出,直到她吻够本,才放开朝为鹤的唇舌。
两人拉开一点距离,朝为鹤才看到公主眼中已经盈上了水波,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残留的那一抹晶莹,“琴师,朝公子,本公主的口水好吃吗?”
朝为鹤抿着唇不说话,要不是怕连累了一程,他恨不得将公主的舌头咬下来,而且他现在连说话都有点困难,好像全身上下的力气都集中在自己的鸡巴上。
不等他反应,临安公主已经主动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他的阳具,亵裤已经被撑得紧绷绷的,阴茎昂扬勃起,完全能看清楚龟头的形状。
“公主……请公主放过草民……唔……”朝为鹤咬牙道。
他恼恨与自己身体此刻的不听使唤,更恼恨于临安公主的手段阴损,自己好好的和一程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偏偏此时要受制于公主,任由对方猥亵自己的身体。
临安公主并不理会,她对上朝为鹤下体的风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将他的亵裤也往下拉,露出那根因为春药而变得狰狞的性器。
那根阴茎极为粗大,明明不是处子,却偏生是粉嫩的颜色,像是没用过多少次一般。
实际上,朝为鹤觉得钟一程年纪小,确实没做过多少次,且他平日性欲淡薄,连用手的次数都很少,倒是便宜了公主。
那根阳具的长度已经超过了临安公主见过的所有男人,粗度也是十分骇人,茎身上青筋盘绕,龟头圆硕饱满,看着像一朵巨大的蘑菇头,此刻那马眼里已经流出了粘液,两个大囊袋也是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蓄满了精液。
“为鹤的阳具看着好大啊……这样粉,是不是没操过几回?”临安公主看得爱不释手,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更加燥热了几分。
她用细白的手指圈住那根阴茎,沉迷地嗅了嗅上面的味道,霎时间,临安公主嘴巴里就分泌出了更多的口水,接着便按捺不住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