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洄总觉得自己像是遗漏了什么,但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只是在宁与每次拒绝他的亲近时,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做爱,甚至无数次的在脑海中闪过“要不然随便在外面找个鸡”的想法。

活像是自己在什么时候不小心染上了性瘾一般。

今天宁与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和封洄说,封洄知道自己即便问了也不会有结果,但按照宁与最近的反常,他怕宁与遇上了事没跟他说,只能自己出去找。

按照他对宁与对了解,封洄很快锁定了目的地,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诡异游戏降临,人们快要被逼疯,索性放开了玩闹,像是最后的疯狂一般。

街道宛如废墟,开车都困难,经常能看到醉汉互殴。

封洄绕了几个弯,推开一间残破的木门,再走过一段地下通道,前面两名侍者正靠在银色金属门框上,震耳的音乐从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传出,偶尔还夹杂着一点呻吟。

“先生,您有邀请函吗?”侍者上前问道。

封洄自然没有,他随手递给了侍者一个游戏里的小道具,侍者欣然收下,不再阻拦。

封洄推门而入,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外,满眼都是及时行乐的白花花肉体,舞台上几个穿着清凉的舞女正在绕着钢管跳舞,没有人关注这个刚进来的高大男人。

他巡视了一圈,在角落里看到了宁与。

宁与衣衫整齐,黑色头发乖巧的贴在两颊,即便他戴着面具,封洄也能一眼认出他。

像这种充满混乱淫欲或是暴力的地方,最容易和现实世界分离,形成特殊游戏场,其中产出的道具也极其珍贵,这才是宁与来这的目的。

这地方很香,熏得封洄有些难受,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身边都是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啪唧的水声和娇吟夹杂在一起,让他呼吸都有点不自在。

身边男人下意识朝他看去,腹部抖了两下,在双性美人体内射了精,将自己的鸡巴抽离出来,又对着自己身下双性人骂道:“骚货,见到男人就像挨操是不是?长得高鸡巴不一定有我大呢!”

“啊!没有……嗯哈……哥哥的鸡巴最大了……嗯啊……”双性人叫了两声,男人鸡巴再次插进去,两人又开始干了起来。

封洄更难受了,他下体不自觉的硬起来,顶得裤裆都撑起了个帐篷,一旁正在被干的双性人看得更入迷了。

一股邪火在心底升腾,封洄松了松自己的领口,不再关注那对操逼的人,转而看向台上。

舞女扭腰晃臀,跳了半天后,最中间的双性领舞转了个圈,两根细长手指轻轻一扯,将系在脖颈上的绳子扯开,遮体的衣裙瞬间落在地上,完美的胴体展现在众人面前。

不少和封洄一样没有找到性伴侣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纷纷发出惊呼。

领舞靠在另一名舞女身上,她肌肤比别人都要白都要嫩,衬得小巧精致的奶头格外粉嫩,她一边扭臀,一边用手挤压自己的胸部,舒服时娇喘出声,甚至不少正在做爱的男人都一边看着她,一边操自己身下的人。

她一边揉一边叫,封洄都能看到她股间湿逼处喷出一股汁水,顺着长腿流下。

领舞渐渐将两腿敞开,她好像才被人操过,糊满白浆的嫩逼此时呈现在众人面前,什么都被看得清清楚楚,更是激起台下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