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过她们了?”
夏大江闷声闷气,“反正以后不许。”
说完,猛地又坐下。
夏老太一阵莫名其妙,“你脑子被驴踢了?咱家这在说赵大奎的事呢,扯上我跟你爸干啥?”
周兰也嫌弃的白了一眼。
夏晓禾更是低头想笑,她这个爸啊,这个耿直憨厚的近乎傻气的人,是从赵大奎身上嗅出了同类的悲惨气息,这是想要抗争?想为自己争取了?
她都能知道,就刚才那几句话,怕是要花费夏大江所有的气力了。
从小到大,她就没从她爸嘴里听到过对夏家老两口‘不许’两个字。
张月娥见气氛尴尬,忙岔开话题,“那个,咱先吃饭,菜都凉了,对了,晓禾,家里还有些番茄,一会给致远那送过去?”
“他跟周鹏他们不知上哪儿去找那个材料了,也不知道晚上啥时候回来呢,明天再给他们送过去。”夏晓禾道。
张月娥便没了话。
这时,夏老头轻轻哼了一声,“大江啊。你刚才那话,爸听懂了。”
若搁以前,他也觉得是老大这小子脑子被驴踢了,可现在,尤其这两天发生的事,他觉得有些话是必须得当众说明白的。
“这些年,你跟你媳妇儿为了这个家,确实辛苦了,也受了许多委屈,爸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哟?这老头要打感情牌?夏晓禾抬眼看了下夏大江和周兰。
夏大江头快低到桌子上了,周兰还好,面色平静,看来她进城的这一个多月,自己对她的教育和熏陶还是很有效果的。
“可是,以前那是啥日子?就算勒紧了裤腰带去不一定能吃饱肚子,咱要不苦干,一家子就等着饿死啊。
你是家里长子,是老大,我跟你妈你对确实苛责了一些,你身上的担子也比大海和春草要重的多。
你妈这人,是个嘴碎的,有时确实话多了些,对老大媳妇儿,还有晓禾她姐三个,也确实苛刻了些。
大江,不怪你这么说,以后我跟你妈,我们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