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续期间,偷偷在外生下的吗?既然如此,这事就跟我小姑有关,我们夏家就能过问的了。”夏晓禾神态十分强势。

孙二爷嫌弃的瞪着她,“你这丫头就喜欢搅事是吧?你不知道你小姑嫁过来几年不能生孩子吗?

我们孙家拖到现在才离,已经仁至义尽.......”

“呵,谁让你们拖了?”夏晓禾被气笑了,“女人的青春多珍贵啊,你们孙家既然嫌弃,那就早断啊,我们老夏家又不是养不起她,何苦让她在孙家多受罪?还要忍受男人跟别的女人偷生孩子这种羞辱?

你们这哪里是怜惜我小姑啊,分明是没找到下家,又得让我小姑在你孙家当牛做马呢。

这不,一旦有了人,立马就将我小姑给踢开了。”

说着,她眼圈一红,哽咽对着围观村民道,“可怜我小姑嫁到孙家几年,临走了,就只能带几件贴身的衣裳,而且是连夜赶走的,你们想着,一个被婆家欺负的女人,冒着天黑一个人走夜路走了七八里路往娘家赶的凄惨吗?

你们其中也有女人,或者家里也有姐妹,也有闺女,你们希望自己的姐妹或者闺女也被像孙家这样的坏人这样欺负吗?”

“那可不行。”人群中有人本能的回应了一句。

其他人也像是回应时的竟然不自觉的摇头。

孙二爷到底城府深些,刚一来,还仗着自己支书的身份,妄想直接将夏家人压一压,而且,这里是孙家村,村民们指定都会站在孙家一边的。

可没想到,此刻,夏晓禾太能煽动人心了。

而且,孙二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孙强,“都是你这混小子惹下的祸。老子真想一脚踹死你。”

说着,还真虚踹了一脚,孙强一闪还躲开了。

夏晓禾白了一眼,“孙支书,您也甭跟我们这儿演戏了,您要真觉得他做的错了,半个月前在丑事爆出来的时候,您就该教训他,甚至,今天这酒宴也不该办,不是吗?

毕竟,这又是多光彩的事呢,还想昭告天下?让亲友们都来为你们喝彩?让他们以后回去都学学偷人?”

“夏晓禾,你好歹是个姑娘家,说话就不能文明些?”孙二爷真是无奈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