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致远有些担心,文工团的姑娘一般心思都挺大,就怕那位姑娘未必看的上普通工人的弟弟。
但是,这话他没当夏晓禾的面直说。
因为陈致远非常清楚,夏晓禾这人身上有股子打破局限的拧劲儿。
比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他就觉得很适合晓禾这类人。
她们不在乎出身......不在乎彼此地位的悬殊。
她有种近乎天真的纯粹,这点是陈致远自觉做不到的却也是最为欣赏的。
“这有啥难的。”夏晓禾咬了一口爆汁的番茄,自信道,“一会我跟致文说一声,他要是同意呢,回头我再找林小溪,跟田慧慧约着见一面,再问问她的意思。
他们若都愿意,那就见一面。
不愿意,那就当没发生过,不见就完事。”
陈致远笑道,“你考虑的很周到,就依你。”
将最后一个碗洗净,将水盆里的水倒掉,洗净抹布,挂好,这小厨房这边忙活好了,陈致远提议,“咱们也下去走走吧,屋里热。”
“嗯,我就等你了呢,我打算去小院那边坐坐,陪我妈说说话。”夏晓禾忙回屋换了双凉鞋,拿好钥匙跟着出了门。
一到小院这边,发现院子里才热闹呢。
原来,陈家几人散步散着就也来到了小院。
大家伙吃过晚饭,坐在院子里,拿着蒲扇,聊着天,说着话,热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