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毛病?”年轻男人也气着了。

身旁的女孩拉他,“你没瞧见人家脸上都是伤吗?可能在哪受着气了,算了,还是找那大伯给你理吧。”

“那老头每次理发恨不得给我剃光了,我都不敢去。”年轻男人无奈说,好不容易这边新开一家理发店,想过来试试,结果就这?哎......

夏兰香关了门,给自己倒了点热水,拿着热毛巾,对着镜子轻轻的擦拭脸上的血迹。

越擦越痛,心里越恨。

夏晓禾,林小溪,这两个贱人,以后谁都别想好过。

夏晓禾再回到服装店,王芳担心的问她,“嫂子,没出啥事吧?”

“没啥事。”夏晓禾一脸从容,问,“上午生意咋样?今天没人帮忙,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王芳道,“就十点之后这段时间最忙,不过忙过那一阵就好多了,对了,嫂子,你还没吃饭吧?”

上午夏晓禾刚回店里,正准备要去吃饭的,结果公安同志又来了。

“还没呢。”夏晓禾揉着肚子,“我还真饿了,不过,现在A大食堂肯定也没吃的了,我去......”

“我这有。”王芳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两块面包来,“我想着你回来可能没饭了,就买了这个,你先垫垫。”

“哎呀,多谢。”夏晓禾也不客气,拿起面包就吃起来,王芳又给她倒了热水。

下午,夏晓禾就留在了服装店里,店才刚开张,她怕王芳一个人忙不过来,自己待在这里多带带她。

晚饭,她去的A大,同陈致远一起吃的。

陈致远还并不知道夏兰香的事,夏晓禾也一个字没提。

饭后,她自己骑车去了夜校。

上完夜校,陈致文等她一起回家。

快到家时,夏晓禾说,“致文,你先回家,我想起来有件东西在我姐那,我去取一下,晚上就在我姐那睡。”

“那行,我先回了。”反正也都在附近,陈致文也没想其他,就先骑车回家了。

等他走后,夏晓禾骑车一拐,往菜场那边骑去。

她着实没想到夏兰香就在这附近开了家理发店,若不是公安局这边查出来的,他们一直是灯下黑呢。

就连夏晓菊天天的去菜场买菜都没留意到过。

车子直接放在理发店门口,夏晓禾走过来,轻轻扣响了门。

“谁呀?”夏兰香下午自己煮了点面,然后,洗了头发擦了身子,就裹着被子躺床上了。

实在是又累又痛,内心又沮丧,让她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个人蒙在异乡的被窝里,哭了,哭的凄楚可怜。

迷糊间,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要过来剪头发呢,就喊着,“今天休息,不营业。”

这一喊,又扯痛了嘴角,气的她咒骂了一声。

然而,敲门声不但没停,反而越重了,似乎她不开门,这敲门声就一直闹她。

“谁啊?都说了不营业。”

“查暂住证的。”夏晓禾在外捏着嗓子回了一句。

夏兰香心下不耐烦,“大晚上的查这个?”

不过,也不敢抗拒,当即掀了被子,起来开门。

门一开,还没看的清门口的人,就被人一把推进了屋子,随之而来,店门又被反手关上。

“喂,你是......”

谁字还没说出口,屋里的灯拉亮了,映照着夏晓禾嚣张跋扈的脸。

“是你?”夏兰香惊愕的看着她,旋即愤怒不已,“你个死丫头,你还敢找到我店里来?看我不打死你......”

她随手拿起桌上的衣架,就朝夏晓禾打了来。

夏晓禾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