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禾回答的理直气壮,“都骂我小娼妇,骂你扫把星了,咱还不能防着啊?

他们要是敢撬锁,正好让爸给评评理,就算是家人,随便撬锁也不对吧。

反正,我不信,爸平时那么开明,通情达理的,会认为他们的行为是对的。”

“嗳,晓禾,你不懂,平时是平时,今天是他的母亲。”杨文秀无奈一叹,“你爸从小家里苦,老太太年轻守寡,受了不少罪,才养大了他们兄妹三个。

尤其是家里就你爸一个人上了学,后来他参军了,也没顾的上家里,他总觉得亏欠家里,亏欠他母亲和弟弟妹妹。”

“妈,所以就因为这,你嫁到陈家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吧?”夏晓禾叹息着问,其实不用问,就冲这老婆子几年不登门,一上门就能当着晚辈的面骂儿媳不害臊,是畜生,扫把星之类的,就说明她压根没将杨文秀放在眼里,一贯的欺压惯了。

杨文秀眼圈又是一红,要说他们家落魄后,唯一的好处就是婆家不来人了。

没想到现在家里才好些,婆家就跟着来了,就跟那阴魂似的,不散。

“好了,妈,没事,有我呢,还有致远,致文和红玉,咱们不怕。”夏晓禾轻轻挽住杨文秀的胳膊,带着她往赵素华那去。

走着走着,她突然扑哧笑了,“妈,你说他们现在干啥呢?他家那个憨孙子还要吃肉饺子呢,呵,咱连家里的油瓶子盐罐子都锁起来了,叫他们吃屁。”

杨文秀想着她们离开时,章草兰那神情,她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