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走了?”
只是短促的一回头,一切便冲出闸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戴着手铐的双手抚上他的脸,小孩将他整个人抵在了背后的铁门前,微微踮起脚尖,默不作声地迎了上来。
于白青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都不记得那道轻薄的唇形是怎样吻上自己的,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交错深吻的间隙互相争夺起了对方的氧气。
小孩似乎并不满足细细碎碎的浅啄,干脆用舌撬开他的齿|关,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手背贴在冰冷的铁门上,他们五指紧扣又松开,唇与唇如暴风骤雨般席卷在一起,同时加深了这个吻。
入目所及之处一片黑暗,他们看不到彼此,只能通过呼吸的交错和相抵的鼻尖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气息被抽干,开始有些喘不过气来,应晚才终于放开了于白青的领口。
胸膛控制不住地微微起伏,他屏住呼吸,在黑暗中将头缓缓靠上于白青的胸口,开始聆听他如鼓般钝而重的心跳声。
就这么静静站了一会,应晚忽然开口:“在飞机上,我看到你和那位尊贵的夫人待在一起。”
于白青眸光一沉,正打算出声解释,却听到怀中人继续往后说了下去。
“哥,你还记得吗?以前住在老屋里的时候,邻居奶奶,班里的同学,还有街区那些认识我们的小商贩,”应晚用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他们都不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于白青僵住身形,缓缓垂下眼,不知道应晚为什么突然和自己提起这一茬。
“我那时候总是在想,要是有一天,你真的带了别的人回家,我该怎么办。”他听到应晚笑了一下,“但是后来,我想通了。”
“无论是谁,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在那个人面前吻你,抱你,引诱你和我|做。”应晚抬起头,望向他的眼底清澈坦荡,“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你弟弟搞在了一起。”
他说:“于白青,这是背|德的爱。”
话音落下,应晚微微偏过头,抿平嘴角,安静地触上了男人的唇。
唇瓣轻轻地磨蹭着,既柔又重,他将所有的情绪和想要说的话,全都融化在了一个吻里。
这是他许下的承诺。
纵使生死相隔,爱意永存。
“哥,”一吻毕,应晚抬起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缓的叹息,“放我走吧。”——
劫机案发生后的一周,萨瓦尔警方派来的人抵达了IFOR部队南美总基地。
几天前,他们接到巴拿马警方发来的通告。原计划在上周乘搭航班送往萨瓦尔处决的“鱼”在劫机事件中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随后,巴拿马和萨瓦尔两国边境总局接到了IFOR驻南美洲执行部队的通知,称IFOR在执行解救人质任务的过程中营救了两名受伤的巴拿马警员,还有一名他们负责押送入境萨瓦尔的犯人。
和巴拿马方面进行沟通后,萨瓦尔警方决定直接派人前往IFOR驻地,带走那名落单的“鱼”。
不知出于什么顾虑,巴拿马警方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让押送车队过来领人,只派了一辆押运车和四名警员。
从萨瓦尔赶来的四名警察刚抵达IFOR的基地,就发现训练场外整整齐齐停了好几辆执行部队的越野车。
等候在训练场前的副官见人已经到了,走到其中一辆车的车门前,隔着车窗和坐在车内的人说了几句什么。
片刻后,车上下来了一名身形挺拔面容英俊的男人,胸前佩戴着区域指挥官的衔章,
四名警察还是第一次见到IFOR驻南美的指挥官本人。领头的警员连忙上前,伸出手和站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