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说我是sb,sweetbaby,宝,你真好(2 / 2)

我醋我自己 迫皎 5075 字 1个月前

“你怎么不说话呀。”

“你得说点话呀。”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她还是没有说话,我靠在她的衣裙边哼唧个不停。

“我觉得你得爱护一下我。”我委屈巴巴地提议道。

又一次打破了沉默。

在我和她之间的长久相处中,我就是那个打破沉默的大多数。

“你为什么出现。”她忽然道。

忽然的平淡问句,敛起了不久前的轻浅笑意,牛头不对马嘴地岔开我引起的话题。

“那你得去问把我种下的那个人了。”我嘟哝着回答,刻意做作地吸了吸鼻子,摇摇叶飘飘地挨到她衣角边上。

她好像迎合一般往我这边靠了靠,但仔细瞧瞧又好像没有。

“没人上过这座山。”她说。

她没看我,仰头望着山间浓稠的白雾,语气淡淡的。

“这座山上只有我。”她又说。

语气还是淡淡的。

她是一个孤独的山神。

想到这里,我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有点痛,又有点痒。

是那种眼睛进了沙子,想要流点眼泪的痒。

“哭什么。”冷漠的女人不合时宜地出声道。

陈述的语气,冷漠的问题,非常之不礼貌。

我没有回答她。

她还有点讨厌,明知道我不想回答,偏偏又重复了一遍。

“哭什么。”她的声音笃定。“你要哭了。”

她的语气肯定而又冷静,简单的“哭什么”三个字,听起来就像轻蔑的挑衅。

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

“才没有呢。”我挪挪叶子,努力营造出气鼓鼓远离她的表象,“你可不要平白污莲清白。”

又是一声微不可见的轻哼。

我装作没听见,若无其事地随风摇晃起来,她盘坐的姿势很标准,赏心悦目,叫人忍不住偷看。

此时约莫是晚上,银白的月光笼在雾里有一种不同冰雪的冷。

我又偷着抬眼瞄她,她直直望着皎皎的白月光,没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