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女注视着你。愿你███。

在从脑海中翻阅完这封信以后，莉娅就在等待被召唤。她猜想，既然魔女放置了三份笔记，那么除了相互关联的恶魔召唤仪式，一定还有另一个可以构成召唤动机的东西。

只是她没想到这东西是传闻中的蚀骨。

听过这东西的人不少，因为它在史书中常被用来渲染魔女的邪恶无耻，毕竟，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花大力气发明这种效果糟糕的诅咒呢？

虽然事情进展非常顺利，作为魅魔也刚好能够有别的方式应对蚀骨，但总感觉非常可疑……

因为实在是太巧了。

首先，蚀骨不一定会被用到召唤仪式的获得者身上；其次，如果换成其他的种族中了蚀骨，也未必也如此无助和惶恐。

当然，要说起来的话，从几人的状况来说，发生这样的情况某种层面上也是一种必然。

毕竟没有人能想到，魔女手记这种故弄玄虚忽悠了无数人的传说级物品，纯纯就是魔女满足自己恶趣味，搞来整蛊后人的东西。

拥有共同目的又立场不同的人，因为利益冲突都暗自寻找线索也非常合理，基于这种假设，所以魔女布置了好几份手记在同一地点先后出现，拿到的人本身就是敌对关系的可能性非常高，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持有人成为倒霉蛋被其他某个持有者坑害也蛮正常……

但她还是感觉有一些微妙。于是再次向系统确认：“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哪个神明，拥有时间或者命运的权柄吗？”

系统的回答是：“并没有命运之神。如果存在命运之神，那么其他神明该如何自处呢？预见未来有一定的可能性，上位神因为力量足够强大，对世界的规则了解深入，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对进行简单的推演，但这也不算是真正的预测未来，而是基于对世界和自身的理解进行推算，在无数种可能的未来中寻找可能性较高的分支，所以上位神能以神谕等形式为自己的未来做出某些布置。”

“但你最开始说出了龙裔公主的命运是成为战神复仇的对象和成长路上的垫脚石。”

系统摊了摊手：“龙血是祭剑的重要材料，战神既然选择了银翼旁边的赤炎岛作为降生地，还在那里埋了个神殿放置了自己的投影，说明一开始就打上了龙裔的主意。这都是有迹可循的。而我们当时所知道的未来，也是来自于卡面信息，我没法向你解释这一切的原理，因为我也只是一个智能小助手，被灌输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你才是系统的使用者和执行者，背后的运行机制，对你我而言都是黑箱。”

“我一定要按照系统的规则来玩吗？”冷不丁地，莉娅问道，“突然拥有了一个系统，按照系统的要求去完成任务，积攒分数，变得更强，看起来好像是获利了，但系统的任务和最终能实现的结果，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还是说，只是系统找了一个人，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百年前的纺织厂女工、现在的格子间社畜并没有任何分别吧？”

系统沉默许久，才说：“宿主，容我提醒，你的问题非常奇怪。我想其他的系统持有人，不太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您似乎正试图在寻求一些没有意义的答案，这有些不可理喻。”

莉娅笑了：“你就当我是不可理喻吧。难道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你才发现我是个疯女人吗？算了”她抬手，欣赏了一下自己漂亮的指甲：“就算是被什么不可知的存在利用也没关系，我会把握这一切机遇，享受当下每分每秒。”

纳西瑟斯是在嘈杂声中醒来的。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和音乐，酒杯碰撞的声音、庸俗肤浅的调笑声、技巧拙劣的乐曲、还有起哄的声音……

好吵。

他不耐地睁开眼睛，想大声呵斥，却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