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那场光雨就是一切的终点,可那个人到底为他们的未来考虑到了什么地步?
只有羽宫澈自己知道,他当初写那些遗书的时候,都快把游戏的回忆系统翻烂了。
太宰治从兰堂开始说话,好像就陷入了什么自己的世界里。
这个世界上,他是最后一个见到过羽宫澈笑容的人。
羽宫澈告诉了太宰治意义,放手让太宰治自己去寻找,铺平了一切的道路。
因为他不光深爱着横滨和这个组织,还有里面的每一个人。
太宰治低着头,简短的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
兰堂知道他会想明白,这个选择是对的,只不过还需要时间。
“接下来要去哪里,这点羽宫澈没说,你们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兰堂抬手整了整自己的围巾,道,“我先走了。”
“兰堂先生!”太宰治忽然叫住已经走到大门外的兰堂,声音有些沙哑,“我以为您会想杀掉森先生,而不是和他见面交谈。”
有些事情谁也不说,但是怎么发生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是去交谈澈他留下来的事情的,”顿了顿,法国青年抬头望着天空,缓缓道,“谁让那个家伙死了以后都要麻烦我。”
又有什么办法,那是兰堂八年时间改变了一生的爱人,有个喜欢到处捡孩子的习惯。
太宰治好像明白了,兰堂没有放下,只是藏到了更深的地方,如果不能朝前走,羽宫澈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可是他想要达到这种程度,又需要多长时间呢?
兰堂先生喜欢羽宫澈,这是毫无疑问的,不需要说出来,瞎子聋子也能察觉到的事实。
太宰治却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那个重要之人的界限在哪里。
港口afia的首领办公室里,森鸥外依旧保持着太宰治离开时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于落地窗前的夕阳下。
那个信封被他打开了,拿在手里,信纸很明显已经有一段时间。
信上的字迹清晰工整,被森鸥外过数次,已经倒背如流。
“这可不是利益至上的最优解,是壮士断腕然后继续发展,”森鸥外对着信纸叹了口气,苦笑道,“我都被带偏了。”
他在犹豫称呼,对于这封信的主人,似乎不管是叫首领还是直呼其名都不合适。
不过。
“你都在信里毫不客气的直接像爱丽丝一样叫我,我也不客气了。”掌握着横滨黑夜组织命脉的人如同任何一个普通人那样温和的笑着。
在三年前一模一样的夕阳下,森鸥外抬起头,像是隔空依旧能看到那个一如既往停留的身影。
那个和他现在的打扮相似,他曾经效忠后又亲手了结的的人。
森鸥外站起身,望着横滨,道:“这就是最后的嘱咐了,澈。”
以后再也不用去翻阅那些信件了。
他的神色恢复成了港口afia的首领。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履历太复杂,他们找到了横滨里唯一能和港口afia抗衡的组织,也是好友坂口安吾离开afia后回去的异能特务科的帮助。
对于脱离黑暗的有能力的人,哪怕是官方也会开启一定的特权。
织田作之助是杀手加先代首领的护卫,太宰治手上的血腥更是被审判个几十次死刑都足够。
两个人被安排去地下清洗了两年的履历,出来以后,则是来到了这座城市里的异能者组织工作。
构成横滨这座城市和谐的三刻构想最后一环——武装侦探社。
见到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第一次,社长秘书春野绮罗子刚好把自己家里养了好几年的猫“小咪”带来了侦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