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笼包,表情复杂的默默放下了。百无聊赖坐在窗前远远望着空荡荡的街道,“你们没有锅的?吃瓜果蔬菜的时候,种子种在地里说不定会长。”
“真男人怎么能做饭!”菠萝包无比激动。
“嗯?”林黛玉没能注意到他纠结的表情,一脸可惜,可惜真女孩也不会。
她适时想到了某个男人,尽管大部分菜色不是外带,就是直接放进微波炉即可的半成品。但他心情好的时候,也曾经自己煎过蘑菇。
她在检查酒窖时,发现里面的杜松子酒读起来和他的名字一样。松叶味道未至鼻端即醉人,阿醉这样的名字就很好。
瓶子映出她的影子,她歪头思考了一下,如果还有机会叫他的话。
“你不能直接喝这个,太烈了。”法棍试图从她怀里拿走那瓶酒。
酒店里现在还有的材料只剩下柠檬汁和糖浆,见她喜欢,他决定用那瓶酒给她调一杯度数不高的酒。
早间的闲暇这样度过,法棍非常满意,比起到公园闲晃看看能不能捡到硬币,和跑去楼后心情沉重地挖坑强了不止一点。他鼻尖动了动,感觉手中的酒离十全十美还差一点薄荷叶,法棍将主意打到了小猫身上。
门口有给它种的一棵猫薄荷,但叶子在冬季里艰难生长,没剩几片了。
他起身实施摘叶计划的时候,大厅里的小孩已经不见了。剩下菠萝包一个仍在埋头吃饭,盘子里是全家最后一个包子,抹茶味绿色的,一口不见了。
坐在店里等待时,林黛玉就敏锐地察觉,小路上许多路人往酒吧里望一眼就匆匆走开。有的甚至目不斜视,路过的要多快有多快,就好像身后有恶鬼在追。
她干脆出门,决定揪一个可爱的人问问。
不远处的路口,她还没挑好找哪个人,袖子上传来拉扯的力道,一个女孩拽住了她。
“小心!”女孩跟她年纪相仿,冒失的金色刘海底下是一张冻得苹果似的脸,林黛玉盯着她翡翠珠似的眼睛出了神。
这颜色好美,她真的不是草木精灵吗?
她身边的少女与她手挽着手,深蓝发带将齐腰微卷的长发束起一些,抿了抿娴静温柔的眼睛,朝她们俩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见十几米外,玻璃门粘着胶带、大招牌蒙着灰尘的酒吧店门口,一个手拿酒杯的墨镜男人跑出来,短发女生连忙将林黛玉护到身后。
林黛玉只得跟她们一道,目睹了瘦男人从酒吧里走出来,跟小猫你一爪我一爪抢猫薄荷的全过程。
光看女孩儿的表情就能感觉出,无论起步在哪儿,他的形象在她们眼里已经进化到了罪大恶极。
“看,看起来有一点危险。这里还发生过爆炸案、黑帮火并。听人说,他们都杀人不眨眼,一进这种酒吧,他们就会把你绑住抓起来,让你替他们卖酒的!”
……好像是,好像也不是。
“瞧他们生意也冷清的很,倒不像有许多人帮忙卖酒。”林黛玉试图挽回。
“嗯,你还太小啦,那是障眼法,他们的收入根本不是卖酒。很可能你喝得微醺的时候就昏迷了,醒来发现已经少了一个胃、一个肾、一颗心!全是被卖掉了。”她边复述哥哥的威胁边摇头,“反正这里不安全,这间店更不安全。连调酒师都凶神恶煞的,还欺负小猫。”
“居然那么恐怖么?真不愧是小樱,连这些也知道。”长发少女露出笑容,林黛玉顿时觉得身边春天又至,“不过没关系的,快快回家吧。”
“快快回家!”林黛玉收下了这份忠告,目送女孩们走远,才回到店里。
“来商量一下。”等两个人聚到她面前来,林黛玉问:“你们脸上这墨镜,能不能摘了去?”
“墨镜?”两人异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