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连爪子也是。
·······
镜白雪的大厅。
像是终年积雪的城堡,她完全把记忆中的住所搬到了这里。对她来说这种复刻简单又粗糙,可对没踏足过童话世界的人来说,已经美得足够令人窒息。
监控器里,男人的唇角维持着漠然的细微弧度,从进门开始,没有为任何一样东西留驻目光。他的目的简单而清晰,但究竟是哪一样,镜白雪尚不能确定。
“这就是你说的请君入瓮,他现在留在外面的人,能把店里的吊灯秒掉在你我头上。”爱德蒙说着,仰望起头顶的金色骨架水晶灯。
“礼貌,亲爱的爱德蒙,为什么你只对我这么苛责?当然不是现在,除非他是为了钥匙而来。”
“那你觉得他是为什么而来?你的倾城容貌么。”爱德蒙浑身上下,只有正在为她倒茶的手非常礼貌。
镜白雪哼了声接过茶杯,“当然是为我可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