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你需要让他只选择能被刺中的那一面,就需要对面有人。”
“我当时在走廊里和船员聊天。”
“是啊,其实不需要是真正的人,一个人如果想占座,只要把私人物品放在那里,对面就会知道自己的位置。”
“你将手提包放在座位上,一般人都会选择对面的位置。但是银行家——”镜白雪扬手摘下他的面具,露出银行家的脸,他的鼻梁上有被眼镜长期压过的痕迹。微微眯眼,想要拿回自己的面具。
深名先生也忽然想起来什么,面色不佳地别过头去。
“是的,银行家是很严重的近视,这种场合下只好佩戴隐形眼镜,但不习惯的他今天又忘记了。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与椅子同样颜色的提包,当他坐下,又恰好瞥见了版面最大的报纸,他选择了先拿报纸。”
“那支箭就射到了对面椅背上,他这时吓坏了,摸到旁边的松田先生的包,想起那个神秘人威胁自己的话,连忙把那些可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带走了。”
“而松田先生的死,你其实是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阿浅小姐和朝香小姐都能证明。”
“是吗?”
“怎么证明,用这个吗?”镜白雪从身后接过工藤新一递上的布娃娃,呈在众人眼前。一只褪色的布娃娃,这只娃娃做工精细,披着墨绿色的衣服,要比朝香小姐那只随手做的好看太多了。但也就是阿浅,她想不出别人也能接受。如果屋里摆着一排眼睛材质各异的大布娃娃,全坐在椅子上看你,该是多好的噩梦素材。
“这个玩偶,你不会没见过吧。后来我们问她看护小姐有没有离开,她也说没有,因为只要有玩偶陪她,她就会当做是人。我们装扮了一个纯白的玩偶,之后问她,她就以为黛玉小姐一直在陪她。所以那段‘你说你在阿浅身边’的时间,足够你回头将你的老板杀害。”工藤有希子说。
“也许……”
“你想说是做看护的朝香小姐吗?她拖不动那样的尸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哪怕,只是拖到浴室。”
深名先生听后脸色一变。
“招认吧。”工藤新一面色凝重。
深名却笑了一声,摘下他的面具。他实在很年轻,白皙肌肤也配极了墨绿这个颜色。
“查到了。”听到同事这样的声音,高木接过新的资料,上面是深名先生的家庭信息。
他的父母在三年前因病相继去世,曾有一个妹妹,六年前在海上失踪。要说有什么关系那一艘也是松田集团的船舶,初代的缪斯号,吨位更小,船上乘客百位,同样也是一次艺术家岛之行。
“有一个女孩,连做梦都想要当个画画的人。不过尽管这样,在家中小店经营遭受危机的时候,她还是会说,学不了画没关系,和全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快乐的事情。从小到大,简直没人不喜欢她。六年前,我的妹妹刚刚大学毕业,尽管没有再继续学画,但她放在学姐画廊的画居然受到一位画家的赏识,赢得了这艘船的船票。得知船上大都是热爱艺术的同辈,她高高兴兴地准备了好多天,但却再也没有随着船靠岸回到自己的家。起初我们也以为是意外,可失去她的打击太大了,母亲每日以泪洗面,父亲也病倒了。
“由于是失踪,我总觉得她还会回来。
“直到碰见了松田先生,成为他的秘书之后,某天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谨慎一些,这一次船离岸太近,完全不能像当年把那两个孩子扔下海一样方便。”
-“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人会在意三五个失踪的落魄画师。没必要还记得那种事,不会影响你的仕途啦,推得一干二净就是了。”
“是他们以为自己利用这艘船进行走私交易的事被发现,心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