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徐抒言点头:“嗯,我就是在无理取闹。”
林意微微瞪大眼睛:“你照镜子看过自己啦?”
徐抒言:“?”
林意说:“当我没说。”
徐抒言垂下眼,盯着林意的鞋尖看了会儿,被林意藏在掌心里的食指动了动,她才轻声说:“我只是想要更多的偏爱。”
林意眼眸微动:“徐抒言……”
“希望你能多爱我一点。”徐抒言抬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她说:“也希望你能笃定一点,选择我,只选择我。所以,”
她不安地动了动:“所以我才反应这么大。我知道很不应该,但是,但是我当时没有控制住。”
她委屈:“你哄哄我嘛,哄哄我就好了。”
林意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她想如果她现在就吻徐抒言,不要怪她冲动也不要说她恋爱脑,实在是此时此刻的徐抒言太过楚楚可怜,让人想要怜惜地拥入怀中,把什么都给她。
好在母婴店的嘈杂让林意清醒过来,她咽了咽口水,反手握住徐抒言的手,扯着她就往洗手间走去:“跟我来。”
洗手间里没有开暖气,窗户的风口直直地对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冷冽,她回身关上门,捧住徐抒言的脸就吻了下去。她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徐抒言说,在跟徐抒言对视的那一两秒里全都作废。
唯有亲吻。
唯有交换唾液与呼吸。
唯有与徐抒言唇齿相依,在徐抒言的身上留下标记,盖章确认,这个人是属于她的,她也是属于这个人的,才能控制住要溢出来的喜欢。
指尖顺着轮廓向后捏住了后颈,细腻光滑的皮肤变得滚烫,她踉跄了下,被徐抒言扶住腰,吻得更深。
在那一刻,林意生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她想她和徐抒言是不被世俗承认不被世人祝福的亡命情侣,她们的爱情是犯罪,她们是罪魁祸首,背负着同一罪名,小心翼翼地藏着证据,唯恐被人发现。
被发现后呢?
是谩骂吗?还是指责?是幸灾乐祸?还是陈列她们的罪名示众?
可这一条条罪名,都是她们相爱的证据。
“抱歉啊,徐抒言。”林意吻徐抒言的唇,一下又一下,由轻到重,摩擦过一片水光,安静的房间里,啧啧水声清晰,剩余的话被吞进吻里,藏在每一次的呼吸和心跳中。
她说:“我给你偏爱,我多爱你一点,你以后都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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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忱严重怀疑林意和徐抒言偷偷亲嘴了,并在林意回房间换衣服时偷偷溜进来“质问”她。
林意心虚但嘴硬:“你有证据吗!”
周诗忱点了下她的唇,痛心疾首:“你口红都亲没了,也不知道补一下!”
林意连忙照了照镜子。
口红果然掉得差不多了,显得唇色苍白,她扒拉出今天涂的色号,边补边说:“呃,下次会注意一点的!”
“你们也不怕被拍到。”周诗忱坐在床沿边,“到时候一塌塌两座,咱们团的经纪人找谁说理去啊!”
“不会啦。”豆沙色口红在唇上抹开,她宽慰周诗忱:“我们是在洗手间亲的。女孩子一起上厕所很正常啊,好闺蜜嘛!有机会一起去洗手间啊!”
周诗忱:“……谢邀。婉拒。”
林意轻哼:“你架子还挺大的嘛。”
她涂完了口红,又扑了些散粉,又听到周诗忱问:“徐抒言也太好哄了吧?亲亲就哄好了?”
林意微微瞪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周诗忱:“你怎么知道她生气了?”
周诗忱呵呵,得意道:“我早就说了,我这嗑糖雷达可不是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