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公主目光在两人身上游走,嘴角勾着一抹笑意,招了招手,让小太监抬来几把长凳。

按理说在御花园里坐长凳的画面不太雅观,但临安公主似乎不考虑这些,笑着让钟一程坐在对面凳子上,朝为鹤坐在自己这边的长凳上。

而临安公主却坐得很远,钟一程和朝为鹤都没明白公主的意思,但也不敢违背。

“怎么还不到?”临安公主皱眉问身旁的宫女。

宫女小声回道:“景妃说今日身子不适,怕是不能过来。”

“她以为升到妃位我就拿她没办法了吗?让人给我绑了来。”临安公主吹了吹茶,“药先喂下去,今天谁要是坏了我的好戏,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是!”

朝为鹤听着听着公主的话,心里隐隐又些不安。

对面钟一程也皱着眉头观察公主,他隐约听到“绑”的字眼,不明白公主在说什么,转头想和朝为鹤说话,却被朝为鹤一个眼神憋回去。

不是朝为鹤不想理钟一程,只是临安公主喜怒不定,说不想准什么时候就挑起了她的兴趣,让钟一程遭殃。

众人约莫坐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远处终于传来脚步声。

朝为鹤微微侧过头,一粉衣女人被两个太监搀着手臂强行往这边拉,那女人身份应当不低,头上珠钗环配精致无比,随便一颗珠子便能抵寻常百姓半辈子的吃用。

女人细长的眉毛紧皱,一双凤眸上挑,眼底还里含着泪,花瓣一般的唇被自己咬紧,白皙的脸颊上还掺着明显的潮红。

和朝为鹤昨天中春药后的状态别无二致。

朝为鹤在心里暗骂临安公主,不在看那女子,只希望不要引火上身。

“哟,这不是景妃嘛?”临安公主见到景妃被拽过来,兴奋得站起身来,“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股子骚味?”

景妃咬着嘴唇不说话,半边身子都倚在小太监身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下身已经湿透。

这春药太过猛烈,根本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此时还没有露出丑态,已经是她意志过人。

“钟公子。”临安公主突然叫钟一程。

钟一程和朝为鹤都猛的朝她看去,钟一程快速跪下,“公主有何吩咐?”

临安公主依旧笑着,“钟公子,我想借朝为鹤用一用,哦,不是我用,是借给景妃用一用,你说可以吗?”

钟一程一愣,“怎,怎么用?”

公主朝景妃那边一指,“喏,你看景妃她都骚得不成样子了,让朝为鹤操一操她你看行不行?”

“公主……”钟一程完全没反应过来。

临安公主给小太监们使了个眼色,瞬息之间,钟一程便被堵了嘴,按坐在长凳上,挣扎不得。

他勉强转头往朝为鹤那边看去,却发现朝为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绑在长凳上,整个人面朝上,仰躺着,双目紧闭,像是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不想再面对。

朝为鹤的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掀他的衣服,薄薄一层,下面毫无遮掩。

“唔唔……”是钟一程挣扎的声音。

朝为鹤不敢去看他,心跳和呼吸加快,他恨不得昨晚就一死了之,好过今天受辱。

他身下阳具还是软趴趴的,但即便这样,看着也是粗粗大大一根,足以让人想象到完全勃起后的景象有多么壮观。

掀他衣服的宫女咽了咽口水,便弯腰凑到他股间,伸出自己嫩生生的舌头,她的舌头上裹着一层亮品品的涎水,大剌剌地舔上了朝为鹤的鸡巴。

可宫女舔了好一会,那巨大物件还是不见硬起。

公主不耐的看了身旁太监一眼,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