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的,他和封洄手里一人一根,是非常非常稀有的道具。

他至今还记得封洄当时说的话,如果有一天他们两人中有人受到游戏感染,即将被异化成为游戏npc,那这长针模样的道具便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被刺中的人会忘记这场游戏的所有内容,只要忘记了,也就不存在被蛊惑,脑海里也就再没有让人甘愿沉浸在游戏世界的念头。

…………

第七天很快结束,五个玩家的副本,出去时仅剩三人,却也算存活率比较高了。

封洄最近郁闷得很,宁与不知道为什么,从上次游乐园副本出来之后,就处处躲着他,难道是他知道游乐园里前男友的事情了吗?

不应该。

封洄直觉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宁与真的知道了,只会干脆利落的和他分手,而不是用这种冷暴力。

而且封洄总觉得自己像是遗漏了什么,但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只是在宁与每次拒绝他的亲近时,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做爱,甚至无数次的在脑海中闪过“要不然随便在外面找个鸡”的想法。

活像是自己在什么时候不小心染上了性瘾一般。

今天宁与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和封洄说,封洄知道自己即便问了也不会有结果,但按照宁与最近的反常,他怕宁与遇上了事没跟他说,只能自己出去找。

按照他对宁与对了解,封洄很快锁定了目的地,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诡异游戏降临,人们快要被逼疯,索性放开了玩闹,像是最后的疯狂一般。

街道宛如废墟,开车都困难,经常能看到醉汉互殴。

封洄绕了几个弯,推开一间残破的木门,再走过一段地下通道,前面两名侍者正靠在银色金属门框上,震耳的音乐从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传出,偶尔还夹杂着一点呻吟。

“先生,您有邀请函吗?”侍者上前问道。

封洄自然没有,他随手递给了侍者一个游戏里的小道具,侍者欣然收下,不再阻拦。

封洄推门而入,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外,满眼都是及时行乐的白花花肉体,舞台上几个穿着清凉的舞女正在绕着钢管跳舞,没有人关注这个刚进来的高大男人。

他巡视了一圈,在角落里看到了宁与。

宁与衣衫整齐,黑色头发乖巧的贴在两颊,即便他戴着面具,封洄也能一眼认出他。

像这种充满混乱淫欲或是暴力的地方,最容易和现实世界分离,形成特殊游戏场,其中产出的道具也极其珍贵,这才是宁与来这的目的。

这地方很香,熏得封洄有些难受,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身边都是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啪唧的水声和娇吟夹杂在一起,让他呼吸都有点不自在。

身边男人下意识朝他看去,腹部抖了两下,在双性美人体内射了精,将自己的鸡巴抽离出来,又对着自己身下双性人骂道:“骚货,见到男人就像挨操是不是?长得高鸡巴不一定有我大呢!”

“啊!没有……嗯哈……哥哥的鸡巴最大了……嗯啊……”双性人叫了两声,男人鸡巴再次插进去,两人又开始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