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廿柒(2 / 4)

风流相 耗子不刷牙spark 8920 字 1个月前

,温公子,还望这顿棍棒能把你打醒,以后端正做人,莫要再行这等不齿之事。”

“当初不要脸地贴上去,又非要装清高,王爷从未喜欢过他,反倒被他害得半生艰难,他若有一丝愧疚,该知怎么做。”声音逐渐远离,仍然能听到有人在抱怨。

“清行,别说了……”

他张张嘴,想为自己说句话,却无力发声。

“公子,你醒了。”

温珣艰难地转头,瞧见期生兴奋的脸庞,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公子别乱动,小的去叫大夫过来。”

期生欢喜地跑出房门,把驿馆一众人都惊了。

温珣揉揉额头,才发现左手甚痛,半条手臂裹着纱布,他才回忆起,昨晚他决然挥开渠顿的弯刀时,手臂也被弯刀划伤,之后打人的时候,竟然未觉任何疼痛,果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盯着手臂上的纱布,思绪不由飘到昨晚鹰鼻薄唇的年轻人身上。

渠顿,话本中比他还悲惨的人物,苦恋齐遁多年而不得,作为他的刀,当他的垫脚石,最后却在齐遁的美男计之下惨死。

他的脑海里不断翻腾着梦里前世齐遁口中的“以色侍人”,心中不觉感到好笑,那些人的担心真的多余,自己的“色”,在他府中当幕僚一年,成亲七年,一次也未入过周戢的眼。

倒是齐遁之“色”,迷倒了一众显赫人物,渠顿,一个匈奴单于,都说他是疯子,可疯子也曾为了一个人,倾尽了他所能给予的一切。但最后,齐遁记着的,永远只有一直在伤害他的周戢。

若情能由己,想舍便舍,想弃便弃,那这世间,该少了多少痴男怨女。

他自己,不过也只是个痴妄人。

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处响起,一声门轴转动,下一刻,他见到宁微焦急带喜的脸。

“感觉如何,可还能动?”他紧握着温珣的手,只有手心里的一点温度,还证明这人还活着。

“你怎来了?”温珣有气无力道,一开口,又忍不住想咳嗽,“不是在恪州么?”

“前日便回来了,一来就听闻你受重伤,已经昏迷几天的消息。”宁微表情微带嫌弃,“之前谁说自己是个文弱书生来着,脾气这么暴,可是要抢将军的饭碗。”

温珣不满道:“书生文弱,可也有傲骨,岂容他人肆意践踏。”

“你都快死了知道么!往常那脑子不是挺好使的,怎就做出了这等不计后果之事。”宁微一脸怒道。

温珣下意识回握住他的手,急问:“那两个匈奴人呢?舅舅不会不管了吧。”

“接亲的队伍已经把人交出来,崔将军杀了。”

温珣听后并未松口气。

“你安心养伤,旁的事,我跟崔将军说。”

“你在恪州如何,可有发现甚?”

宁微松开手,脸上冷了下来,“方才我的话你没听到?”

“告诉我,我才能安心。”

“你就是个忧心劳碌命。”宁微语带不善,“无甚发现。我偷偷转了几圈,发现匈奴马匹瘦弱,兵器上锈,驻守恪州的匈奴士兵不是老弱,就是病残。”

“没见着一个强壮的士兵?”温珣不能相信。

“只有一些,不是很多。”

“不可能。”温珣断然否决道,“商议盟约之时是今春,如今才入秋,不可能会如此。”

“匈奴的人梗着气硬说自己还有数十万雄兵等着大祺反悔,我把恪州转了个遍,生怕有诈,专往隐秘的藏兵地方瞧,皆是老弱之人,并未发现异常,看来匈奴是真的想与我们结成婚约,并无再兴兵之意。”

“可能屯在涉州和贺州那。”

“有这可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