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伯哥房内之事评头论足,实在是很不好。
魏珩点头道:“的确是旧情难忘,但当初是他坚持要和离的,如今想再走回头路,也没那么容易。何况……秦家不是有意为秦二娘子和那位龚郎君牵线吗?那龚世昌虽是鳏夫,但前途却无量。人也耿正,是个求上进的,怕是两相比较之下,秦家定是觉得龚世昌更合适。”
颜熙没见过龚世昌,不知道这些。不过,若论姿色的话,凭她目前有限的认知,她是还没见过比魏家兄弟更好的郎君。但这些,颜熙也是没说。
闲话说了些后,夫妇二人便没再继续。说到底,这桩事又与他们二人何干?若能帮衬一二自也会帮衬,但若是正主都不急、都没动作,他们又何必多管这个闲事儿?
“怎么样?”魏珩关心妻子,“今日出门劳累了,身子可受得了?”
颜熙觉得还好,便实话说:“有了头一回的经验,这二胎仿若结实了很多。也不比头回的时候娇弱,如今胎已然坐稳了,偶尔出门一回,也不碍事。”
“那也还是得小心些。”魏珩一边说,一边搂了人入怀,喟叹说,“知你怀身子辛苦,只恨我不能代你受这份苦。”之前妻子生舀舀时,虽然也算好生的了,但舀舀出世前她又哭又嚎的样子,也着实吓着他了。
从前不是不知道生孩子不易,但这么近距离的亲眼瞧见自己最亲近的人受这份苦,却是头一回。因此,虽不是他受的这份苦,他心中对此也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他内心清楚的知道这份不易。
颜熙则说:“生育是上天赋予女人的权力,虽九死一生,但感受着一个小生命慢慢从自己身体中孕育出来,这种感觉还是很美妙的。苦自然是苦的,但只要你待我好、身边人都待我好,那这份苦我也还是吃得的。”
魏珩将人搂抱得更紧了些,然后亲了亲她鬓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次见面,秦二娘子终于坦诚了。她也算是个爽朗女子,不等颜熙问,她就主动摊了牌。
“我这三番五次来找妹妹,想必就算我不说,妹妹应该也是猜得到我的心思的。”这会儿二人坐在簪花坊二楼的雅间,身边的婢女都屏退了,只二人独坐。正是春暖花开之时,支摘窗开了半扇,任外头的花香和鸟语溜进来。
秦二娘子直言,颜熙便笑了。
“我是过来人,姐姐的心思,我多少是能明白些的。”颜熙宽慰几句后,索性也直接问了道,“只是……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姐姐的?”
秦二娘子则道:“当初我同他和离,一是因为他坚持要离,伤了我的心,我当时做下了那样的错事,就以为他是真的生我气,再不会原谅我了。二则是,他当时身边伺候的那个丫头,叫玲珑的,我总以为他们并非只有主仆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事后为我做的那些事的,也是后来才知道,在我走后不久,他便也打发了玲珑出府。”
“我不知道这些年他对我是否还有余情在,也不知道他如今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但我知道我自己的心,三年过去了,我总也忘不掉曾经同他做夫妻的日子。我本以为,我仍可就这么慢慢的同他耗着,但近来家中为我物色了一个夫婿人选。我怕我再不去争取一回,再不有所动作,之后便真的是一直错过了。”
颜熙认真听完她诉说的这些衷肠,听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道:“昨儿回去我还同夫君提起此事来,我或许不了解大公子,但这几年夫君一直同大公子共事,他们见面机会多,想是了解的。旁的不说,但只一点姐姐大可放心,大公子……他心意多半还和姐姐一样。”
听到这里,秦素月微压了下唇,没说话,似是颜熙所言是在她意料之中的。
见她沉默,颜熙私下琢磨了一番,不免又道:“论起来,我不该私议大伯哥房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