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7 / 9)

应着,还用手扶住了她的腰。

二人亲吻了一会,楚雪泽退开些许,说道:“嗯……有人会进来的。”他的嗓音已经变得暗哑,林静含只觉得撩人得要命。

“是吗?”林静含随口一句,又拉近了二人的唇瓣。

富商离去,果然很快就有跑堂进来收拾桌子。林静含转身就带着楚雪泽藏进了层层的帷幔里。

照亮整个画舫的烛火穿过帐幔,变得半明半暗,外间是收拾碟碗的声音,里面是两个情浓的人吻得难分难舍。

待跑堂的收拾完了桌子出去,楚雪泽承受不住了,捧着林静含的脸想要反客为主,林静含这回却主动退开了。

楚雪泽现在是坐在地上,靠着一根柱子,林静含则是趴在了他的怀里。他微微气喘的模样映在林静含的眼睛里,被自己看见。看着她不疾不徐的脸,楚雪泽又气闷又羞窘。

“含娘……”楚雪泽看着又作弄他的人,不满轻喊。

“还生气吗?”她第三次问他。

“倚红偎翠的感觉好吗?”他一说话,全是酸气。

她答得诚恳:“我帮衙门办案嘛,是正事。”

楚雪泽仍是没有松口:“办事就办事,为何让他们挨你这么近。”

林静含伸出手指轻轻地挠他的下巴:“好好好,下次我带一根尺子,量着不然他们挨近好不好?阿雪,要怎样你才不生气呀?”

楚雪泽听着着明显是逗弄他的话,也气不下去了,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再次以吻封了她的唇。

而外头不久前也起了一个小事故,有跑堂的端着滚烫的茶水,在往来人群中往来穿梭,不甚洒了,正好就烫到了一个小倌的手,那白细的五指很快就起了水泡,疼得揪心。但左右不是大事,也没几个人知道。

有了林静含的帮忙,明修况顺着梁传明这条线索查下去,并偷偷避开了刺史,当真掌握了刺史对此事知情且纵容的证据,几次百姓告冤也被他以权势压了下去。

但这些尚且不够,后来又是林静含听从了楚雪泽的建议,在梁传明的口供下查探刺史名下商铺的账册,果然统统没有缴纳商税。有了这些,明修况当即写了折子上报圣上。

随奏折奉上的是本朝大诗人做了一首诗,映射就是苏州刺史纵容手下强抢良家女子为妓,女子在青楼中孤苦黑暗一声,刺史的女儿却靠着其父迫害女子得来的钱财,闺房锦绣,庭植宝树。

诗句字字珠玑,将官家小姐和贫家女子的镜况差距描写得引人泪下,那刺史一家俨然是趴在平头百姓身上吸血的蚂蟥。

这首诗在折子递上去后就在民间流传开了,一时间民怨滔天,朝廷也不得不为对此案做了从重的判决。

那晖园阻拦楚雪泽的文娘本名崔文秀,她爹是刺史手下的别驾,别驾又有“半个刺史”的称呼,自然是无可争议的刺史亲信,崔别驾在强抢民女案中亦是明晃晃的帮凶,竟将前来告冤的百姓安了罪名投入了大牢。

这次的人口拐带有地方大官员牵涉其中,自然是惹了圣上的震怒,不仅流放了蒋刺史,作为刺史爪牙的崔别驾更是一家被贬为了庶民。

而此时正值崔别驾家的小女儿文娘和通判莫家公子提起订亲之事,若是没有这个变故,只怕已是结成良缘。

但如今东窗事发,崔文秀和莫公子一夜之间成了云泥之别,通判莫家急着撇清,幸好还没到问名纳彩之事,便赶紧退了这桩亲事。

崔文秀成了庶民,失了和莫公子的姻缘,眼见这莫公子另娶他人,如何能不摧心折肝。她不知打哪里知道了是林静含和她的世子表哥提的查这个案子,某日,就在大街上如同疯妇一般拉扯着她,这又是从泽川山庄回来之后的后话了。

京城皇宫

会宁殿的帝王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