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
因为这制衣厂的后台乃是银州的主人——安乐公主,公主最喜欢纵着女人了,只要是女人去制衣厂求庇护,那就没有不收的。
不仅如此,前一阵子,银州还发生了一件事。
制衣厂最开始的老员工,乃是公主从当时的妓馆别离院中解救出来的姑娘们,这些姑娘们大都在银州呆了很久,恩客也是遍地都是,从了良之后,只要一上街,就总是会引来风言风语,若是运气不好,还会被一些男人当街抓住,纠缠不休。
老百姓这种生物,通常是不好不坏的,看见有嫖|客去纠缠前伎女,一般都是在旁边冷眼旁观的。
在他们看来,这些失足的女人,就应该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那么脏,被人打被人骂都是应该的,哪里还有胆子反抗呢?
可事情却偏偏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就说那日,原别离院的头牌翠浓与一年轻女子相约上街,路上便遇到了她从前的客人,那客人抓着翠浓的手不放,非要翠浓再陪他睡一晚。
翠浓哪里肯依,可是她本是个性格懦弱的,也说不出重话来,就站在路上垂着头一动不动,装作听不见那人的话。
那男人登时急了,嘴中就开始说一些污言秽语,大声地向周围的看客们描述翠浓在榻上的娇态,还连声的骂她狗|婊|子,翠浓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听到这些话,登时气的浑身发抖,眼泪是一串一串地掉。
还是她身边的那个年轻女子,是个炮仗脾气,她身上带着许多金色的铃铛,便用那铃铛去打那男人,还专打那男人腹下三寸之地,那把男人打的是哭爹喊娘。
翠浓和那姑娘扬长而去。
只不过,那男人好像被打出了毛病,还是对男人来说很严重的、根本忍不下去的毛病。
几天之后,那男人跪在公主府门口求一个公道。
公道就是——这男人被打了一顿板子,扔了出来。
听说公主还对此人说:“翠浓是我救回来的,你的意思是说,我救得不对?”
那男人吓得屁滚尿流。
不仅如此,那些从前的伎女们真是愈发凶悍了起来,平时出门都是三五结对的走,遇上胆敢冒犯她们的男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不把人弄的鼻青脸肿不算完。
银州百信咋舌——从前娇弱动人的姑娘们,如今都哪里去了?
从此,银州百姓就明白了,制衣厂的女人们是真的被公主纵着了,她们实在是惹不得。
也因此,这城中敢打老婆的人也少了,因为老婆真的真的会跑。
最惨的一人,有一妻一妾,这一妻一妾被打的受不了了,竟然商量着一起跑去制衣厂了,那男人气的眼都红了,拿着大棒追到了制衣厂,竟要大闹一场,被公主以窥探商业机密定罪,判了三年苦役。
三年苦役,人很有可能在这过程中就没了。
那一妻一妾也丝毫不为丈夫求情,反而说他是自找的。
所以说,女人并非是天生贱骨头,逆来顺受,只要给她们机会,她们会反咬你一口,把你咬到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一时之间,银州城里尊重老婆的丈夫居然肉眼可见的变多了。
而对于公主来说,这几个案件都是她亲自审的,原因一是为了震慑城中直男癌,二也是为了……忽悠展昭。
没错,忽悠展昭,因为她发现展昭真的太太太太太好用了!
当hr当的好,当侍卫也当的好。干得了文书也干得了苦力,这年头的江湖侠客一个个都没文化的很,像展昭一样武力值高且文化水平也高的,还真是没几个。
李鱼的心态从一开始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