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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杨窝囊满意的从老四手里要了两千块钱,并警告对方以后每月都得给他寄回去一千五,否则别怪他不客气!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学校里顿时谣言四起,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其实和老四相熟的同学压根儿就不相信她爸说的话,老四这人除了上课的所有时间都在打工,简直不要命似的,省吃俭用到了可怕地步,顿顿馒头咸菜,老干妈瓶子灌的食堂免费凉白开,穿的除了学校统一下发的校服外,就是最便宜的地摊货,单价不超过三十。

倒是她那个爸,油嘴滑舌,欺软怕硬,一哭二闹三上吊,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同学有心为老四分辨几句,可谣言这种东西,只会越传越离谱,诺大的学校跟老四相熟的不过寥寥几人,众人更愿意谈论的还是各种离奇曲折的八卦,正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老四的名声在这一届中算是毁了。

毕业后好不容易在某大公司凭借过硬的专业技能应聘了会计一职,虽然依旧少不了被她爸压榨,还要补贴大姐留下的两个可怜孩子,要托人全国各地的寻找二姐,要给老五攒学费,但她心里始终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终究会好的。

可她没想到,她爸在外面跟人吹牛,说她在大城市大公司上班,一个月工资两万块,以后他准备让老四给他养老云云,结果就被有心之人给盯上了。

那人通过做局让杨窝囊输掉底裤,又欠下几十万的高利贷,高利贷威胁他不还钱就先剁手指头,再剁脚指头,等全都剁完后再把他一截儿一截儿削成人棍。

杨窝囊怕极了,连连求饶,那人便提醒他:

“你不是还有个在大城市大公司上班的女儿吗?她有钱,找她啊!”

“可那赔钱货不会把钱都给我的,我一次性要的太多,她会跟我拼命的啊!”

那人便好心教他:“这样,我有个哥们儿也是做会计的,他们那一行水深着呢,不要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这样先拿到……再去找……最后让她签字……

放心吧,让你闺女随便借她们公司几百万给你花都不成问题,依你闺女的能耐,一定能把账做的老板亲自来了都看不出问题!”

杨窝囊彻底动心了,和那人互相配合,在对方的指导下,一步步将老四送进监狱。

最后说老五引娣。

引娣和前头姐姐们岁数相差有些大,等她上高中时,四姐盼娣已经锒铛入狱,她爸因为害怕高利贷的追杀跑路了,大姐和三姐没了,二姐不知所踪。

姐姐们养她这么大,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姐的两个女儿在那个男人手里饿死,她得给她们寄生活费。二姐也不能不找,登报寻人又是一笔开销。四姐在里面日子肯定不好过,她得定期探望并给她打一笔钱。

还有四姐公司当初官司判下来后,法院要求四姐赔偿公司十三万的损失,这笔钱她不能等四姐出来后再赔,她得想办法。

老五就此退学,去学了当年大街小巷最流行的美容美发。

这行业水深,出师快,做的是个良心活儿。先别说美发技术究竟如何,单是各种烫染焗油护发,几块钱的成本,只要胆子够大,就能喊出上千的价格。

要是嘴巴灵巧点儿,各种低成本三无护发素洗发膏,一瓶大几百推荐给顾客也不是没可能。

老五人踏实,因为出色的理发技术和良心的要价,很快在老顾客之间有了好口碑,生意做的是一个细水长流。

过了些年开了分店,又招了新学徒,可惜养着那么一大家子,手里始终存不下什么钱。

等到三十五岁,四姐从里面出来,姐妹两互相有了依靠,才终于能稍微松口气。

道维接收完足以让人心梗的所有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