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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绮年冷冷道:“力气不大,疯倒是挺疯……”

“不许你碰她。”沈放咬牙道。

“……”

段绮年不紧不慢道:“她与你有什么关系?”

“够了。”陆银湾的头还有些晕,捂着额头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沈放面前,蹙眉道,“谁许你到这来的。”

“银湾,他、他欺辱你,还对你动手动脚……”沈放有些激动地道。

“他没有。”陆银湾打断他,一字一顿道,“这屋里面倒的确有个真正欺我、辱我的,你难道不知道是谁么?”

沈放呼吸一窒,手指不自觉地蜷起来,许久,泄了气一般轻声道:“我知道。”

“知道最好。所以到底是谁允许你在这里放肆的?”

沈放怔住。半晌,哑声道:“银湾,我很想见你。”-

“啊呦!阿弥陀佛!”殷氏听见暖阁里的动静,叫小丫头的搀扶着过来瞧瞧,哪知一进来就看见满屋子碎瓷烂碗,还有大片的血迹。

她曾经过大变故,身子极差,受不得刺激。猛然见到血,吓得面色灰白,头晕目眩,几乎要摔倒。

殷妾仇急忙上前搀住她,扶她坐下休息:“娘!您来做什么呀!快,快坐下。”

殷氏惊慌道:“那是谁?你们是干什么,怎么见血了……”

陆银湾也上前来安抚殷氏:“阿婆,你别怕,他们闹着玩的呢,都是小伤。”回头对沈放低喝道:“出去!”

沈放有些不知所措:“银湾,不要赶我走……”

陆银湾急于叫他出去,不耐道:“你不是有事求我么,到隔壁去等着,我过会儿来找你。”

沈放的眼睛亮了亮,喃喃道:“好,好。我……等着你。”

春杏将他引到隔壁的屋里,走时,他听见陆银湾的声音响起来:“段兄,你没事吧。”

段绮年淡淡道:“不妨事。”

他忍不住握起拳头,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手上的伤口。

是丝丝缕缕、细细密密、无垠无际的痛-

陆银湾天生一张巧嘴,一副好皮相,哄骗人的本事自是一流的。好一番安抚,才将殷氏哄得忘了刚刚那些骇人的事,拉着陆银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