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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地继续闻着。

成衮扎布站在原地,双手抱胸,等着看它能找出什么东西来。

大白突然低吼了一声,扑到一处空地上,不停转圈,时不时用前爪刨动几下,并回头呼喊催促成衮扎布。

“查干巴日,你要记得你不是狗。”成衮扎布无奈道。

他上前,在大白不耐烦的催促下,蹲下身查看它的发现。

一块染血的衣角,还有一个铁箭头。

大白“呜呜呜”地叫着,声音传达出它在紧张。

成衮扎布捻了捻那块布头,对大白道:“这是侍女穿的粗布料子,血迹也早干涸了,不会是那个小格格。”

“至于这个……”成衮扎布捡起箭头,对着日光,眯起眼睛,旋动摸索着。

忽然,他发现了一处特别的、他熟悉的痕迹。

“是多尔济色稜?”

……

一日后,木兰围场向东北,千里之外。

乌希哈睁开眼睛,入目是陌生的素色帐顶。

她晃着脑袋,感觉眼冒金星,浑身上下仿佛散了架一般,随便动一动都酸疼得要叫出声来。

记忆好似断了片,乌希哈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她如梦呓般,“这是哪儿?”

“你醒了?这是科尔沁。”边上传来一个柔弱的女声。

乌希哈循声转头望去。

不远处的木床上,躺坐着个年轻女人。

她约摸二十出头,ᴶˢᴳᴮᴮ形容憔悴,身上披着厚厚的皮毛大衣,露在外的面颊、双手异常消瘦,透着一股不健康的惨白之色。

乌希哈莫名地心里一揪。

她问:“你又是谁?”

女子道:“我叫乌林珠。”

乌希哈一愣,这是个满文名字。

而方才乌希哈下意识用的、女子回的,又是汉语。

乌希哈撑着身子坐起来,四处转着头。

这处帐篷还算宽敞,但略显陈旧,帐中摆设不像是蒙古的习惯,反倒与她们在木兰的布置有些相像。

“乌林珠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吗?”乌希哈问,见乌林珠点头,继续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这离木兰围场远么?”

乌林珠咳了几声,“我帐中有个丫头,她逃到了木兰,我夫君遣了两个手下去追她,回来时便多了个你。”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夫君乃科尔沁台吉多尔济色稜,达楞泰亲王之子。”

逃奴?

乌希哈找回了些昏迷前的记忆,想起了那只绊倒她的手。

这个多什么色,她没听过,但达楞泰亲王,不就是那个在头天宴上跟策棱唱反调的蒙古王公嘛?

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乌希哈还听到四爷对弘晖说过此人“野心勃勃,恐有反骨”。

那,眼前的乌林珠?

乌希哈下意识戒备起来。

作者有话说:

布布冲鸭!

昨天好像把大家气到了,我的错。

有个小天使说对了,弘时这段,最开始其实是我在想让女鹅开始草原历险的工具情节,但是也跟我给弘时以后设定的路线有关。

四爷每个女人每个崽都有自己的不一样的路。

他是蠢,冲动没脑子,因为他是真正的小孩,甚至是比较招人讨厌的熊孩子,但是要说有坏心要害女鹅那不至于,他跟抓女鹅的人也没有关系,只是凑巧了。

历史上的弘时,在后期受八爷挑拨跟四爷离心,被除宗籍,很多小说中也都是作为反派炮灰出现的。

相信我三观的就接着往下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