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道:“主子原来是在想皇上啊!奴婢就说主子怎么这么出神呢!”
温窈哼了一声。
竹星马上又道:“但主子,嫔妃不可以喊皇上的名讳,以后不能这么喊了,虽然皇上很宠主子,但这样真的不合规矩。”
温窈抬头瞪了竹星一眼。
竹星讷讷道:“主子瞪我,也不合规矩啊!”
温窈:“……”
她叹了口气:“给我切个梨去。”她要败败火。
竹星开心道:“好的,主子稍等片刻!”
出去的时候,碰上进来的南巧,竹星还非常心大地跟南巧道:“主子刚刚想皇上呢!”
温窈:“……”迟早有一天被她气死。
南巧把装着针线和用具的簸箩放到温窈面前,笑着道:“主子还真关心皇上。”
温窈懒得解释,只淡淡嗯了一声。
南巧不知前因后果,只当主子是在愁荷包的事,便道:“主子放心做就是,皇上也不会嫌起主子手艺,不用这么担心的。”
昨儿容翦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她给他做荷包。
她那手艺,也就做个抹布没人会说什么,还做荷包?
她当然不肯,睡衣比较,没人能看到,荷包做好了,带出去,她多丢人啊。
最后在容翦的‘严词’命令下,她只能点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做荷包。温窈一边翻线头,一边在心里嘀咕,反正到时候也是容翦带出去,丢脸也不光丢她一个人的,要丢大家一起丢,相比她而言,容翦这一国之君的颜面,才更大罢?
“主子打算绣个什么?”南巧帮着整理针线,问道。
温窈手一顿,绣个什么?她能绣个什么?她什么也不会!
“不绣了,”她道:“就直接缝个荷包好了。”
察觉到南巧的目光,温窈只得又加了一句:“嵌个红宝石,这样绣不绣也不打紧了。”
知道主子女红不行,这样的话,也不失为一个扬长避短的好法子,南巧笑着点头:“还是主子想法多,主子打算嵌哪块宝石?要不奴婢去库房都取了来给主子挑?”
温窈刚要说,就随便捡个小的拿来好了,就听到南巧道:“这可是主子第一次送皇上东西呢,可要好好挑一挑。”
温窈:“……”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宝石她都要攒着以后换钱的!
可面对南巧如此期待的眼神,温窈只好笑着点头:“也好,你去取来罢,我亲自挑。”挑个不大也不小的好了,免得让南巧自己拿,直接拿个最大的,那她要心疼死!
挑完了宝石,竹星又道:“要不主子再给皇上做件睡衣罢,皇上总来咱们松翠宫,可宫里就只有一件睡衣,似乎不太好啊。”
温窈当场就像把做了一半的荷包摔了。
容翦根本就是在故意折腾她!
明明承乾宫那么多睡衣呢!
南巧也在一旁附和:“也是,刚好主子不是觉得荷包太单薄了么,再加一件睡衣,刚刚好,而且马上就要年节了,也可当做是年节的贺礼,如此,岂不是一举两得?”
竹星也点头:“对对对,还可以再做一双鞋袜,其实……”
温窈生无可恋的看着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婢女,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她们都被容翦收买了罢?还记得到底谁才是她们主子么!
反正她的水平如何,容翦心知肚明,是以温窈也没藏着掖着,当天晚上,容翦就看到了簸箩里做了一半的歪歪扭扭的荷包。
温窈看他一副想笑还要强忍着的表情,面无表情道:“皇上想笑就笑罢,臣妾针线确实很差。”
容翦前前后后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抬头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