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么多,送了这么多东?,不知道怎么呢。”
容翦把册子合上,笑了笑:“不用这么费神,想赏点什么,就赏下去,不想赏就不用管。”
见她有点不明白,容翦又道:“你是六宫之主,论你给了什么,都是赏赐。”
温窈纠结了几天,被容翦一语点醒。
容翦又道:“真想赏点什么,我看你种的瓜果就不错。”
温窈觉得这也太敷衍了。
“你赏的东?贵重了,”容翦耐心教她:“他们只惶恐,皇家恩典,在恩不在贵重与否。”
“满京城都知道你种的瓜果好吃,”容翦又道:“还有比这更好的赏赐么?”
温窈想了想,好像也是哦,但在她几乎不亲自种东?了,都是安排宫去忙活的。
“谁种的不重,”容翦把外衫脱了,又道:“重的是你赏的。”
温窈点头,知道该怎么做了,总算把这事给解决了,她正开心着,一抬头就看到容翦只着了件薄衫,领口还开着,饶是如此,依然满头大汗,脸也红着。
她的关注点,立马从礼上,转到了困扰她时间更久的一件事上来。
视线落在他锁骨。
而后下移。
到底是容翦出问题了,还是他们俩之间出问题了?
容翦绝对没想到有一天,阿峦在跟他谈正事的时候,谈着谈着,思绪飘飞到这件事上来。
若不是这段时间一直警惕着,他差点没忍住。
但阿峦这个眼神盯得他实在有点不太自在,尤其这几天,阿峦还天天灌他喝各种补汤。
本来天儿就热,就燥得很。
喝汤喝的,更燥了。
温窈没注意到容翦细微的表情的变化,她还在疑惑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难不成是汤出问题了?
刚好南巧进来换茶,温窈便吩咐她:“把早上就开始炖的汤,盛两碗端过来。”
容翦:“……”一碗还不够?还喝两碗?
容翦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
可都到了这个地步,是就这么放弃,不就功亏一篑了么?
他看了看还拧着眉头的阿峦,不动声色换了个坐姿——可以挡着点。
满皇宫都知道,娘娘心疼皇上近来朝政太累,天天亲自下厨给皇上炖汤。就连南巧和竹星也都是这么认的,听主子这么吩咐,南巧也没有多想,很快就盛了两碗补汤端了过来。
补得快喷血的容翦:“………………”
温窈把一碗汤放到容翦面前,一碗放到自己面前。
汤到底有没有问题,她又不可能去问,她也跟喝不就知道了?
容翦:“…………………………”
他有点后悔了。
温窈本就这个这事糟心,天也是真的热,她只喝了两天,便燥上火了。
这天傍晚,她一边吃着冰镇的?瓜,一边在殿内烦躁地走来走去。
殿内放了不少冰,她还是觉得热,主她是心里烧得慌,烧得她想把容翦扔花厅前面的池塘里喂鱼!
“主子,”南巧在一旁劝她:“您不能再吃冰的了,这段时间,吃太多了,头又不舒服了。”
温窈没理她,不仅不理,还吃得更多了。
她可以肯定,汤没有问题,凭她这几天的观察,容翦也不像有问题的,但问题是,这两?,容翦连亲都不亲她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出问题了。
但明明,和容翦相处着,除了这事,并任何异常,满宫里都说,他们感情更浓了。
浓?
温窈抱着?瓜停在红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