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拿走什么比较合适,但看看这小子,几乎是一穷二白,什么之前的也没有,但自己总不能白来人间一遭,既然拿不走,享受一番也不亏。
于是,他把人推倒在床上,欺身上去,大手轻易扯开文熙淳的衣襟,指尖从他的锁骨一路下滑,一直到平坦的小腹。
(晋江不让写,各位自己脑补吧。)
只是当男人开始助他实现心愿,杀死这个名叫“文熙淳”的人时,才发现文熙淳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一身淫.靡红印,倒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男孩。
失策了。
文熙淳说不出心愿,导致男人一直滞留在人间无法离去。
但莫名其妙的,原本还寻死觅活的文熙淳却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安安分分去上课,打起十足的精神去参加高考,即使,每天还是带着一身伤痕回来。
考场上,坐在前排的文熙淳笔尖如飞,男人就在考场里四处游蹿,站在其他考生的头顶看他们的答案,然后再到文熙淳耳边告诉他答案。
但是文熙淳抬手捂住耳朵,努力将答案隔绝在外。
后来出了高考成绩,他以597的高分报考了国家警察学院,只是因为父亲的原因在政审方面多次受阻,本以为这学校基本不可能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政审人员却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莫名其妙的,自己被警察学院录取了。
不用问,他觉得大概是男人在背后搞的鬼。
一直到入学那天,妹妹终于有了消息。
只是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被人发现在密林的废弃石灰管道里,腹部被人剖开,内脏全部丢失,死前没有遭受过性.侵,但手上却多了不属于她的红色指甲油。
一直到现在,这案子还是没破,甚至变成了悬案。
而男人也这样在人间滞留了很多年,看着文熙淳求学几年间一直在为了妹妹的案子四处奔波,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时心不在焉的模样,以及有时候,看着他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发呆。
开始是走不掉,后来便是不想走。
哪怕选择,放弃神位,做一个百年后便销声匿迹的普通人。
一次事后,他伏在文熙淳身边,指尖绕着他的发丝,轻声道:
“我叫景荣。”
多年以后,文熙淳终于知道了他的真实姓名。
“姓氏呢。”他随口问道。
“没有姓氏。”
“我给你取一个吧。”文熙淳笑笑,苍白的脸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汗。
“我不可以跟你一起姓文么?”
“我不喜欢这个姓氏。”文熙淳将脸埋在男人怀中,“因为这是爸爸死后,妈妈帮我们改的。”
想起母亲曾经对自己的侮辱谩骂,文熙淳苦笑一下。
“我爸爸姓姚,你以后就叫姚景容吧。”他收紧双手揽住男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