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身影,“你当时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文熙淳双目放空,似是漫不经心道:“那么想的,就那么做了,没有原因。”
“如果换做别人也会这么做么。”
“嗯。”
姚景容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所以我不是特殊的那一个,对么。”
文熙淳越来越搞不懂姚景容到底在想什么,刚醒来,脑袋还有点懵,心里也隐隐有些烦躁,他回过头,刚要呵斥这不懂事的人两句——
却赫然发现。
他的眼眶很红,瞳孔中蒙着一层水汽,但却还在强颜欢笑。
到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文熙淳别过头,看着自己扎着输液针的手,没说话。
“那你先休息,我去帮你喊医生。”姚景容站起身,帮文熙淳掖了掖被子。
“你真的喜欢我?”
只是脚刚踏到门边,就听到后面传来这么一句。
他缓缓回过头,看着文熙淳依靠在床头,病号服被昏黄的灯光打上一层橘黄。
“嗯。”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的“嗯”。
文熙淳攥紧了手,脑袋里空空的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姚景容笑笑,眼底是一片落寞:“或许很早的时候,也或许是某个瞬间。”
文熙淳低着头,似乎是考虑了很久才缓缓道: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觉得可能……我们不太合适,你是男的我也是,并且身处要职,不能被别人说闲话。”
姚景容微怔了下。
“知道了,你休息吧。”留下这样一句话,他推开门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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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淳站在床边,脑袋上缠了厚厚一圈绷带,身边是忙前忙后帮着收拾行李的童嗣。
他看了看童嗣空荡荡的身后,思忖半晌,轻轻开口:“姚科长怎么没来。”
“哦,他在下面等着,文队你咋这么关心他,帮你收拾东西的可是我!”
住了半个月的院,虽然伤口还没好利索,但得到医院“可以出院”的指令后,早就躺不住的文熙淳立马要求回徽沅总局。
医院楼下,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飞奔而来,一把抱住文熙淳:“头儿!我可想死你了!”
文熙淳冷静地推开这一张张热络的小脸,视线不着痕迹的朝着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