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在不依不饶地叫嚣着。
文熙淳深吸一口气,笑容扩大:“我还是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
“那你就,太天真了!”
胳膊重重砸下,“咔嚓”一声脆响,玻璃瓶和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碎成了渣,其中一片,正崩在了文熙淳冷漠的脸上,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
老头瞬间倒地,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在地上来回翻滚哀嚎,像只被人抹了脖子的猪崽。
“你记住,我不管你最后判多少年,只要你出来了,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文熙淳冷冷道。
他又转头对着还在发呆的童嗣:“打电话给刑警队让他们来抓人,我们先带贺媛回去,这人要是敢跑,抓到他直接枪毙,我说的。”
“文队,他还在流血,要不先给他止血?”
文熙淳没理童嗣,进了屋子,抱起还在发呆的贺媛,疾步离开了这间令人作呕的小屋。
打电话给刑警队,那边说太远了,让文熙淳直接把人带回来。
说实话,和这老头呼吸同一片空气他都觉得恶心。
童嗣给老头做了个简单的止血包扎,给他铐上手铐坐在后座,文熙淳和贺媛坐在前面。
这老头一个劲儿嚎,不停嚷着“疼死了”,嚷嚷的过程还不忘往贺媛身上乱瞟。
“你看你妈呢?”文熙淳从后视镜里瞪着他。
老头赶紧收回目光。
童嗣还是第一次听到文熙淳骂脏话,他以前只觉得这人性子冷漠,不成想还是个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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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熙淳抱着小女孩出现在警务大厅时,几乎所有在场警员都围了上来:“文队,什么情况。”
“不想说,你们自己问那个人渣吧。”他抱着小贺媛头也不回上了楼。
刚上了楼,迎面走来一白色身影。
“去哪了,等你半天了。”姚景容看到一直心心念念的人,脚步都跟着加快几分。
“你抱的这是谁。”
文熙淳看着姚景容,忽然别过头:“能通知岑法医来一趟给小女孩做个伤检么。”
“我来做不是一样?”姚景容不明所以,特别是从文熙淳嘴里听到“岑法医”这三个字,不爽。
“不一样。”他抱着贺媛退后几步,“你别靠近她,让岑法医过来。”
也不知这人怎么回事,吃了枪药一样。
姚景容摇摇头:“尸检报告,你看一下。”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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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休息室的门,岑法医一脸凝重。
“阴.道撕裂,处.女膜破裂,体内存有精.斑,手臂和大腿有多处皮下出血淤青,她可能遭受过性.侵以及殴打。”
“可能”二字真的说的很含蓄了,但这两个字只能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