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淳猛地坐起身子,声音嘶哑。
“就因为是外网更要严格管控,维护国家形象,很正常。”
文熙淳失了力般瘫了下去,脑袋里犹如塞了一团线,剪不断理还乱。
“你说有人骑在你脖子上,你这么大能耐谁敢骑你脖子上,这不是找挨骂么。”
听到姚景容这么说,文熙淳原本紧张的情绪才稍有缓解。
姚景容的双手已经不重不轻地替他揉起肩颈:“肩颈发沉是因为长期低着头做事或是看电脑看多了,大部分人都有这种职业病,我也有过,揉一揉就会好很多。”
感受着姚景容的双手在颈间温柔划过,文熙淳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有点为刚才的失态感觉不好意思,思忖良久才极不情愿道了句:“谢谢。”
姚景容冷冽的目光看向窗口,语气却是与表情不符的柔和:“以后有事你可以跟我说,也可以,完全依赖我。”
文熙淳点点头,舒适的手法惹得他困意上涌,不大一会儿,脑袋一歪便倒进了姚景容怀中。
阒寂的黑夜中,姚景容的声音低沉严厉:
“警告你,以后别再来了。”
翌日一早,文熙淳猛地睁开了眼,脑袋下是说不出的柔软。
他扭头一看,面前是无限放大的艳丽面容,而脑袋底下,则是薄健有力的臂膀。
他脑袋“嗡”的一声,赶紧坐起来往旁边移动两下。
似乎是被文熙淳过于激烈的动作吵醒,姚景容也坐起来,掌心轻轻擦了下惺忪的睡眼:“才六点,再睡会儿吧。”
文熙淳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疾速跳下床直冲卫生间。
太TM尴尬了,这要是躺在黄赳怀里自己都能接受,偏偏是姚景容。
考虑到这一点,说明他似乎根本没把昨晚那些怪异的事情放在心上,反正姚景容总有办法令他忘却。
洗漱好之后,喊来楼下的老板把坏掉的房门破开,一出门,正好碰上同样早起的云牧遥。
“昨晚听到你房间有动静,发生什么事了。”云牧遥细细打量起文熙淳。
“没什么,就是有耗子。”文熙淳可不敢说姚景容就在他房间,这要是传出去,童嗣他们可能要笑掉大牙了。
只是话音刚落,姚姓大耗子便黑着张脸穿着睡衣从文熙淳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带着满脸戾气如一阵风般刮回了自己房间。
气氛是说不出的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姚某人:“尽力安抚你紧张情绪的我,原来不过是只杰瑞。”
血祭(10) 你还真想让他死啊。
“这就是你说的耗子?”云牧遥微笑。
文熙淳尴尬地挠挠腮帮子:“反正都是哺乳动物, 没差。”
三人下了楼,看到老板正搬个马扎坐门口四处看风景。
老板逗逗笼子里的鹦鹉,抬眼看着蓄势待发的三人,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他觉得, 既然三人心意已决就找去找死,那自己也不必再多费口舌, 索性随他们去,俗话书,吃亏了才能长记性。
坐上车,按照导航,一路开往黑水村附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