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有份,啊,童嗣也有份,如果您要处罚就连我们一起罚,我们绝无怨言,但案子还是要继续查,并且保证一切后果由我们承担。”姚景容笑了笑,更是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童嗣:……
童嗣:“虽然我也是受害者,但我愿意承担任何责任,虽说人死如灯灭,听不见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但真相不容置喙,只有死者说了算。”
于副局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杯,望着绿色水面浮现出自己苍老的容颜,微微叹了口气,摆摆手,似乎是很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出去出去,不想看到你们。”
三人敬了个礼,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刚走到楼梯口,就见黄赳还在那鬼鬼祟祟寻摸什么,看到文熙淳,又是标志性的屁滚尿流扑了过来,抓起文熙淳的手摸摸看看:
“头儿,你没挨揍吧,于副局说什么了。”
文熙淳抽回手,笑得阴阳怪气:“说你这大方脑袋影响警容,建议你去做个削骨手术。”
“不可能,我妈说我头一点也不方,我是标准的瓜子小脸。”
“当你妈特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得明白,这是一种安慰。”
“头儿,素质。”
上午刚回警局,时差还没倒过来,下午几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徽大。
虽说周嘉怡坠楼案已经拖了这么多年,也就不急这一时,但文熙淳从来不是那种闲得住的人,更何况他觉得,意外和未来说不准就哪一个先来。
保安带着几人来到当年周嘉怡坠楼的钟楼,这里平时很少有学生踏足,一般是用来办展览或者举行大型活动,钟楼的顶楼是完全对外开放,也没有什么围栏,听保安说,周嘉怡不是第一个在这里坠楼的,之前还有个学生在这边拍照的时候也失足掉了下去。
“四年过去了,指纹脚印肯定已经被消抹掉了,或许所有的证据也都随着一起被岁月风干了。”文熙淳看着这宽阔的顶楼平台,心中一片死寂。
“这种事不用来你也该知道。”童嗣道。
“但是取证调查是必要程序,不管多久的痕迹,童嗣,你负责采集现场所有指纹脚印。”
“文队,我不接受报复性工作。”
四年,别说指纹脚印,就是血迹也风干的差不多,但几人还是勤勤恳恳在现场做着无用功,顶着寒风,迎着细雨,冻得手指乌青。
呜咽的风声中,奇怪的脚步声忽然响起,愈来愈近。
文熙淳站起身,循着声音看过去。
一个纤瘦的女人抱着几本厚厚的书站在后面,表情木然。
她显然是没料到这里会有人,怔了怔,下意识后退两步。
“对不起,我们在勘察现场,请你暂时离开。”文熙淳的声音冷得就像这寒冬腊月的细雨,寒意沁透入骨。
女人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甚至还主动上前几步,低声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