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的女孩,跳楼的原因是什么,不管她是自杀还是他杀,我都要搞清楚。”
童嗣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文队,多关注关注重案要案,你就不至于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队长。”
文熙淳嗤笑一声,随手扯了下眼罩。
忽然扯掉盖住眼睛的眼罩,刺眼的光瞬时袭来。
是啊,周嘉怡的案子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再翻出来也只是浪费警力,但不知为何,当他看到周嘉怡的男友时,忽然想到了自己。
自己也曾经迫切的解释过什么,但好像没人相信。
这大概就是,明知结果,还是悲壮赴义,毕竟人这辈子最难的,就是活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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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回到警局,脚还踏进大厅,就见黄赳站在门口慌慌张张四处张望,见到文熙淳他们几乎是屁滚尿流地直奔而来,方正的脸上满是焦灼之色。
“头儿,头儿!你赶紧找个地方避避!”
文熙淳推开他:“怎么了,你说明白一点。”
“于副局现在就在楼上等着你,你进去就是一枪,赶紧跑啊!”黄赳推着文熙淳就往外走。
文熙淳停住脚步,把黄赳反向往回推:“我做错什么了?”
“之前科长不是给你们批了外勤让你们去英国找云锡薇调查周嘉怡的案子嘛,这事儿被于副局知道了,现在科长还在于副局办公室跟个挨训的小学生一样,头都不敢抬。”
“奇了怪,我查案有什么不对?”
黄赳眼见着这榆木脑袋到现在还不明白其中的道道,急了,干脆跳起来一把揽住文熙淳的脖子将他强行按下去,跟押送犯人一样。
“查案没什么不对,但你查周嘉怡的案子就是不对,还跑去骚扰云锡薇,云锡薇扭头就给她爸打电话了,路厅长和云老头子关系一直铁,你这不不是摆明了不给于副局台阶下嘛!”
文熙淳反手扣住黄赳的手,使劲那么一拉一个过肩摔将黄赳按在地上,手还习惯性的在腰间摸索起来。
“你少给我闹,我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这事你别管,我自己去见于副局。”
于副局位高权重,一般命案他都不会轻易露面,这次为了一个云锡薇把刑侦科科长叫到办公室骂,事态真的这么严重?
去往于副局办公室的路上,童嗣一直在后面慌不择路地叨叨:“不是吧,我刚调回总局,别又因为这事影响我仕途,文队,你这次可真坑苦了我。”
反观姚景容,好像说破大天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文熙淳猛然睁大眼睛。
不对啊,去的时候姚景容不是说是于副局让他跟着一起的嘛?感情于副局根本就不知道。
但现在不是关心这种事的时候,因为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于副局排山倒海般的咆哮声,在空荡荡的长廊中不断回响——
文熙淳稳了稳心神,稍微整理下警服,毕恭毕敬敲响了于副局办公室的门。
开门的是徐科长,正如黄赳所言,畏畏缩缩一副刚挨完骂的小学生模样,开门见是文熙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