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这种别墅一年要多少钱啊。”童嗣已经掰着手指头开始算。
同没见过世面的二位相比,姚景容就显得淡定多,他按照档案上记录的门牌号找到了云锡薇所居的别墅,按下门铃——
“汪汪汪汪!”
还没等几人看清,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别墅院子一侧飞奔而来,冲到铁门旁对着几人张牙舞爪嘶吼叫唤。
三人低头一瞧,原来是只黑背犬,正呲着尖利的牙齿,面目狰狞。
“zoey,轻点叫唤。”一道女声从屋里传来,很快,大门打开,一个身着真丝睡衣的女人从屋里款款走出。
看到三个亚洲面孔,女人愣了下:“你们是?”
文熙淳也不含#哥#兒#整#理#同她废话,将警员证掏出来:“徽沅市刑侦总局的,我们这次来是想向您调查有关周嘉怡当年坠楼案的事,请问您是云锡薇么。”
之所以会询问身份,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和档案中显示的照片怎么看都不太像。
虽不情愿,但女人还是缓缓点了下头,柳眉微蹙:“周嘉怡的案子不是早结案了么,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事。”
文熙淳看了眼别墅大院,表情漠然:“方便进去谈么。”
云锡薇眼睛一瞥:“随便你们。”
果然财大气粗就是嚣张,什么狗屁警察,在她眼里不过蝼蚁。
进了屋,云锡薇上楼换了件衣服,牵着她那条凶狠的黑背下了楼,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文熙淳他们是过来找事的。
这女人把家中布置的奢华干净,就像电影中英国贵族标配,与其说是别墅,倒不如用城堡形容更贴切。
她自顾倒了杯咖啡,膝间摊着本时尚杂志,对于对面那三人视而不见。
文熙淳清了清嗓子,将云锡薇的个人档案举起来与她现在的容貌仔细对比着。
“恕我冒昧,您有做过整容么。”这种不像倒不是素颜和化妆的区别,纯粹是连五官的形状都发生了巨大改变。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整容犯法么?更何况是微调,把优点放大了而已。”云锡薇笑得不屑,精致的水晶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中咖啡杯。
“好的,了解了。”文熙淳并没有和她呛声的想法,一句漫不经心的“了解了”在当事人听来好像被鄙视了,事实上,文熙淳是故意的。
“二零一七年六月七日晚九点四十分,你约了周嘉怡和你一起在学校外面吃小吃,但十一点的时候你独自一人回到了宿舍,也就是这个时候,周嘉怡坠楼失去生命体征,根据你舍友的口供,你和周嘉怡因为半路吵架所以不欢而散,我想知道吵架的时间是几时几分。”
云锡薇冷冷的目光射过来:“你和别人的吵架的时候还会关心时间么。”
“这倒是。”文熙淳笑笑,“那么是吃东西之前吵架还是之后呢。”
文熙淳说完,身子向前凑近半分,冷漠的眼中是强烈的审视意味:“请你,一五一十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