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即使是在太子冢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行凶也能堂而皇之离开现场不被发现。”文熙淳分析道。
科长点点头,做了个深呼吸,眉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川”字。
“这是三名死者体表的伤口鉴定报告。”姚景容将文件递上去,并根据上面的图片一一做解释。
“死者刘沁瑄,体表存在多处挫裂创,边缘不整齐呈锯齿状,作案工具可否定刀斧一类金属制品;死者杨瑞凡,身体表面有多处U型伤口,创缘镶边状,挫伤带不明显,作案工具也非刀斧类金属制品;至于死者周奇……”
姚景容顿了顿,继而指了指文件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赤身裸.体,除了头部熟悉的处理手法外,他的身体表面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外伤,只有少量树枝划擦的皮外伤。
“检查过尸体,出血量少,无明显他人造成的外伤,而且我们解剖过尸体,发现其口腔、身体表面沾有大量呕吐物,死者心脏二尖瓣狭窄合并,换句话说就是风湿性心脏病,造血功能差,再结合呕吐物来看,死者可能是由于遭受强烈恐惧突发心脏病而亡。”
科长一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以虐杀为乐的凶手没有对死者周奇进行虐待是因为他先一步发病身亡,而凶手可能对折磨一具尸体并无太大兴趣,只套用了惯用处理头部的手法,拔掉舌头后就离开了现场?”
姚景容点点头。
“拔掉舌头……”徐科长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点着桌面,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为什么要拔掉舌头呢。”
“一般连环杀手在尸体上留下相同痕迹大概可以分为两种原因,一是向警方挑衅,二是这个因素对他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失去的,或是得不到的,或是因为这种因素影响了他正常生活。”文熙淳自顾分析着。
“但我们根据凶手的思路加以考虑,首先他是一个反侦察能力极强的人,或许或多或少接触过刑侦这个职业,业内人员、悬疑小说爱好者都有可能,而如果他有足够的刑侦知识,是不会留下一个非常明显的要素等警方去查,我总觉得,这可能是他转移警方注意力的手段,而他亟待宣泄的情绪则以另一种方式表现出来。”
科长抬起头:“所以你的意思是,重要的不是被拔掉的舌头,而是插.入眼球的钢钉或者,嵌入两颊的铁丝。”
文熙淳笑了笑:“不愧是科长。”
“那我们就先从近几年遭受过身体创伤的人员来查,比如,眼部疾病或者是……”话说一半,科长又断了思路,“铁丝是为什么,有什么说法么。”
文熙淳闭上眼睛,从前办过的案子一帧帧一幕幕犹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划过。
他倏然睁开眼,浅色的瞳孔中是不可违抗的坚定:“是唇腭裂。”
“唇腭裂?”
“我刚进警局那会儿曾经参与调查了一桩命案,凶手外号微笑的兔子,因为他是天生兔唇,上唇分成两瓣,所以从小受尽嘲